“好了,我們要快點帶你去閻王那裏報道”小白撓了撓垂在耳邊搗亂的頭發,秦月仰著那張小臉,盯著小白,心想道:太美了誘受啊誘受啊。
“唔,恩”小黑抄著手抱在胸前酷酷的回答道。
秦月又仰著小臉看向小黑,太冷了,太酷了,這不是冷攻嘛。絕配啊,此時的秦月腦子裏一直歪歪,在想著怎麼把他們兩個組合在一起,真的是太配了。正在盤算著的秦月殊不知她周圍現在的場景正在變換著。
小白和小黑拿出一個燈籠,小白走在秦月的前麵小黑走在後麵。而此刻他們已經離開了奈何橋,在他們的腳下升起了薄薄的霧,而他們去站在彼岸花海得上空。在秦月的腳下是漫山的火紅色的彼岸花,千姿百態的彼岸花依靠著生長著,說不出的美油然而生。
秦月這是也發現了不同,已被這裏的場景所迷。在現在的世界,哪裏還能看到這樣的場景。這時候身後的小黑突然發出了一種暗傷惆悵的聲音。
悠悠的道來“彼岸花開開彼岸
奈何橋前可奈何
望鄉台下忘川水
三生石邊賣孟婆
涅盤同魔魔戀相
浮生若夢夢蹉跎
惟有餘生舞日月
白駒過隙大風歌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小黑的聲音說的慢而又清脆,本來這個地方就安靜,使小黑的聲音在這裏久久的飄蕩徘徊。秦月想著這詞是用來寫彼岸花的麼,怎麼感覺還有其他的意思在裏麵呢。
這時,貌似到了見閻王的地方。小白於是進去通報了,剩下我和小黑。
此時的小黑視乎還沉浸在剛剛那句詩裏,眼望著小白進去的地方,還是老姿勢,雙手抱在胸前,如果平時看,酷酷的。可是此時秦月卻看出了一絲孤獨和寂寞。秦月突然心也痛了一下,他這雙眼好冷好孤獨。和我好像..好像。
不自禁的走到小黑麵前,伸出了雙手想墊腳去撫摸小黑那孤獨的眼神。
小黑,向後退了一步。這是秦月突然驚醒,自己到底在幹什麼。秦月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對小黑說道“小黑你剛剛念的詞,是不是還有什麼意思啊”
而小黑依舊是剛剛那個表情,沒有說話。此時秦月現在想的是,剛剛真的是這個悶葫蘆說了那麼多的話麼。我一定要問清楚,他眼神裏的那個孤獨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怎麼讓我把以前的記憶又回想起,這真的是遊戲麼?
“小黑,你孤獨麼,我看出你的眼神裏麵充斥著孤獨,受傷很冷。誒你知道麼,我也和你有同樣的經曆,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了,我把我的事給你說哦,你一會兒要把你為什麼孤獨給我講講,這是交易,不準賴皮!”
說著又瞟了瞟小黑,但是小黑還是那個萬年不變的臉。秦月聳了聳肩,開口說道“從我懂事起,我的身邊隻有一個他,他是我爸爸,我從沒叫過他,他喜歡賭博,贏了就會給我一頓飽飯,輸了就會把我暴打一頓。我每天都吃不飽,他沒有贏過,因為他很傻,賭博的時候很多人暗中作怪他不知道。所以他老輸,因為麵子他老是輸了又跑去。他欠下很多,他叫我去偷東西,賣了換信用點,不偷就是一頓暴打,這一一直持續到那年5歲,5歲所有中央大陸的小孩都要進行骨骼激素的注射,可是他不讓我去,因為長不高就可以幫他偷更多的東西。”
秦月慢慢的走到一個石墩前坐了下來,小黑現在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秦月頓了頓說到“一切都來的太快了,5歲那年,國家正在流放人群,給你一隻木桶走向海神的懷抱,說的好聽點就是去海神那裏海神會照顧你的,那天我偷到好多東西,心想今天我可以不用挨打了,可是打開那個破敗的門,就看到有一個陌生人坐在凳子上給了。手壓在一個卡片上,而他笑嘻嘻的接過卡片。並說道:老李這事兒你放心,那丫頭一會兒就回來,一會兒我就把他她給你送過去。這時我手上抱著的東西全部掉到了地上,驚動了他們,我猛地一個轉身,想要逃跑,卻是怎麼也逃不掉身後追來的棒子。就這樣我暈倒了,在暈的那一霎拉,還聽到他說的:這個臭丫頭勞資還養了怎麼久終於有用了,老李這丫頭交個你了,哈哈,合作愉快”
秦月看著小黑,他還是那樣子,不知道怎麼了,我連跟小慧都沒說過的事,都說出來了。秦月現在是後悔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