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子,還真有膽子,居然敢一個人來了,怎麼,最後一天的太陽了,看夠了嗎?“蘇啟銘那討人厭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這麼好的天,怎麼看得夠呢。不過再多看兩眼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你吧!“淩左逍轉過身來。
“臭小子,我們楓哥已經來了,你別太猖狂,小心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蘇啟銘奸笑著。
“是嗎?可是我好像並沒有看見你口中的那個無所不能的楓哥啊。依舊是一群今天早上被我打到趴在地上哀嚎的家夥們罷了。“淩左逍笑了笑。
“是嗎?我的小弟就這麼好欺負,我這個做大哥的看來沒有被別人放在眼裏啊!“一個讓人聽起來非常舒服的聲音,從通往天台的門裏響起。
“這個聲音......“淩左逍的身體一顫。
“哈哈,怎麼?怕了?我們楓哥可還沒動手呢!“蘇啟銘大笑著。
“楓哥。“蘇啟銘和他的手下一起叫道。
“嗯,怎麼?惹事了?嘖嘖,居然被打的這麼慘,看來是踢到鐵板了啊!“那個楓哥說。
當那個人踏入天台的一刻,淩左逍便轉過身去,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楓哥,就是那個小子,從你剛上來,這小子就慫了,你看看被嚇的,就差跪下來求饒了。“蘇啟銘向淩左逍這邊指著。
那個楓哥順著蘇啟銘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個身影,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他無法再保持鎮定了,顫抖著身體,一步步向前走去,緩緩的開口問道:“你是逍嗎?“
“不是,對不起,你認錯人了,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動手打你兄弟,三刀六洞給你賠罪,楓哥,行嗎?“淩左逍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就要往自己的手上砍。
“小子,三刀六洞算什麼,我要你跪下向我兄弟道歉。“蘇啟銘說道。
“下跪,不可能。“說完就要揮刀,就在匕首要接觸到手的時候那個楓哥衝過來一把握住匕首的刀刃,鮮血頓時淌了下來。
“楓逸軒,你******瘋了啊!這個時候衝過來搶刀,手是不是不想要了。“淩左逍掰開楓逸軒的手,將刀收起來。
“你不是說我認錯人了嗎?還敢跟我說什麼三刀六洞給我賠罪?你小子是不是走了幾年回來了膽子就大了。“楓逸軒說道。
“你小子也挺厲害的啊,我就走了幾年,自己都混成老大了,就是這個手底下的人功夫不怎麼樣,還需要多加練習啊。“淩左逍說。
“懶得管他們,現在有誰敢動他?也就是你吧,聽見他們說他們是我楓逸軒的人還敢這麼膽大的一個人來應約,最氣人的是你還跟我對著幹,搞得我一點威信都沒有。“楓逸軒抱怨著。
“你現在都這樣了,有沒有威信能怎麼樣?趕緊的,跟我去醫務室包紮一下,再這樣,你就死了。“淩左逍拽著楓逸軒就走了。留下一堆無語的小弟。
“媽的,這回完了,他居然和楓哥是兄弟,這回完了,回去楓哥不得打死我,居然還想讓他兄弟給我們下跪。媽的,真是自己找死啊。“蘇啟銘抱怨著。
到了醫務室,包紮時,醫務室的老師還叮囑著:“雖說是男孩,受點小傷沒什麼,但是也不能用刀劃啊,要是傷到筋了,他這手不就廢了嗎?“
“知道了老師,下次我們會注意的。“楓逸軒說。
“那行,自己注意點,手好之前別碰水,不然就感染了,以後記得兩天來換一次藥。'老師說。
“知道了老師,那我們走了,謝謝您。“楓逸軒說完便拉著淩左逍離開了醫務室。
“逍,走,我請你吃飯,還沒吃飯吧。“楓逸軒問。
“不然你以為呢?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西餐廳,一定要好好的宰你一頓。“淩左逍說。
“隨你便,隻要你能吃得下去,順便談一談你這些年的生活。“楓逸軒說。
“嗯。你也是。“淩左逍拍了拍楓逸軒的肩膀。
說完兩人便離開學校去了西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