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罪他瘋狂的虐待手底下的人?不給他們任何的休息時間,以罰跪替代休息?“淩左逍用要殺人的眼神看著楓逸軒。
“是、是啊,不過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幹?嘛?我又沒對他做什麼!我躲他還來不及呢!哪敢去招惹他?“楓逸軒說。
'馬上去鬼獄。“淩左逍丟下話音便向蘇啟銘的跑車走去。
一路上都沒有一點聲音,氣氛尷尬的異常。蘇啟銘一個平常非常鬧騰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場景,於是便率先打破僵局。
“楓哥,那個淩哥,你也別太生氣了,也許是罪他心情不好。所以才會...“蘇啟銘說。
“蘇啟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欠楓逸軒點什麼吧!嗬嗬,再加上一百藤條,掌嘴五百,掌嘴五天付清,給我記住了,阿罪的名字不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喊的,看在你是第一次就原諒你,再有一次,我就直接送你去死。“淩左逍說。
“老大,別、別啊。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了,別啊!'蘇啟銘求饒著。
“閉嘴,再說一句話,我現在就解決你。“淩左逍說。
蘇啟銘見淩左逍是真的怒了,便不敢再支聲了。一路上再也沒有聲音了。
到了鬼獄便看見一群小弟圍在一起打牌,憤怒的淩左逍下了車走到他們的身後冷冷的說:“好玩嗎?誰贏了啊。“
“媽的,滾滾滾,沒看見老子正在打牌嗎?哪有功夫搭理你,滾得越遠越好。“一個手裏拿著牌的小弟罵著。
“哦,那這麼看來就是打的挺爽的啊。“淩左逍點點頭抬腿就是一腳,將放著撲克牌的桌子踢翻在地,一把抓起那個小弟,抬手就是幾個耳光,一把推開,拽過來另外幾個,同樣還是幾個耳光,扇倒在地。
“打牌是不是很爽,摸牌的感覺是不是覺得很好,是不是不想碰槍,不想碰刀?如果沒什麼用處的話就砍了,舍得閑的不知道應該幹什麼好?“淩左逍說。
“什麼人?居然敢來鬼獄挑事?是活夠了嗎?“三個身材魁梧的男孩走了出來。
“嗬,我是什麼人你們沒有資格管。至於這幾個人把右手砍了,如果還能活下來,就留在鬼獄做雜役。如果死了,就丟去犬舍。“淩左逍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對鬼獄如此了解。你如果再不說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那三個人的其中一個說。
'嗬嗬,你覺得你有對我不客氣的資格嗎?“淩左逍用伶俐的眼神看著那個人。
“放肆,看招。“那個男孩衝過來便朝著淩左逍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淩左逍一直都在躲閃,完全沒有要還手的感覺。突然,那個男孩收起了他伶俐的攻勢,轉快攻為慢攻,將身體放鬆,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腿上,抬腿就是一踢,直奔淩左逍的臉踢去。抬起左手擋住來勢洶洶的腿,反手一拽,男孩被向前拽了一大步,不甘心的他,又使勁的轉了一下身體,用另外一條腿去攻擊淩左逍,抬起右腿,將踢過來的腿又踢了回去,鬆開手,轉身一個後踢,踢在那個男孩的胃上,將他踹倒在地。
“看到了嗎?不一定攻勢淩厲,就一定會贏,如果你從一開始你就用慢攻的方法,也許你還能再撐一會兒,你太自大了,覺得自己已經無敵了嗎、覺得已經沒有人可以打過你了,是嗎?難道罪他沒有告訴過你過分的自信就是自大嗎?“淩左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