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淩左逍離開了地下室。
“逍,那個丫頭是怎麼回事?怎麼讓她進鬼獄了?”蘇佑祁問道。
“今天出去的時候遇到的,就帶回來了。”淩左逍說。
“哦。那就先讓他住在這吧。對了。聽說你們還遇見了女的,讓你丟進地下室了?”蘇佑祁問道。
“嗯。罪和你們說了?”淩左逍說到。
“嗯。不如讓我們處理?”蘇佑祁說。
“不用了。我約了淩義三天後斷橋。”淩左逍說。
“斷橋?你不會想…”蘇佑祁說。
“看心情吧。三天後的時候三天後再說吧。”淩左逍說。
“好吧。那你先吃點東西吧。聽他們說你從回來就一直在地下室呆著,估計也沒吃東西。”蘇佑祁說。
“好。”淩左逍道。
吃飯時,氣氛平靜的嚇人,就連掉根針在地上都聽得見。
“喂,你們都幹嘛啊?吃個飯幹嘛整的這麼嚴肅。”冥傲雪一口一口的往嘴裏放著飯。
“沒事。要是沒有你想吃的,你就跟廚房說,讓他們給你做。”淩左逍說。
“就這些就行啦,但是我討厭的是這種氣氛。你們這樣我根本就吃不下去啊。”冥傲雪說。
“嗯。”淩左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但還是要好好吃的。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不管事情多不順心,也要好好吃飯吧。”冥傲雪攤了攤手。
“嗯。知道了。”淩左逍說道。
飯後,淩左逍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揉著太陽穴。
腦海裏回想著冥傲雪剛剛的話。是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自己又何必為了那個賤女人的事情而煩心呢。三天後的事情,現在想這麼早幹什麼啊?
說著,淩左逍躺到床上,閉上了眼睛。
三天後,斷橋上。
“淩左逍,你想幹什麼?”淩義走上斷橋。
“不想幹什麼,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這麼一個女人,真的來斷橋。”淩左逍說道。
“為了她?也可以這麼說吧。開條件吧。你這次又想讓我幫你做什麼?”淩義說道。
“呦,真是想不到啊。我們黑、白兩道的領頭人,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讓我隨便開條件。”淩左逍說。
“廢話少說。你綁了她,並且約我來斷橋,不就是想跟我談條件嘛。”淩義說道。
“真不愧是黑、白兩道的領導人。”淩左逍拍著手,繼續說道:“條件嘛?還是有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但是在那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個玉佩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玉佩?難道你不明白那個玉佩的意義嗎?”淩義問道。
“你別告訴我說,你堂堂一個黑、白兩道的主宰者,愛上了這個****。”淩左逍咬牙說道。
“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做****。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稱呼別的女人的嗎?”淩義罵道。
“你少提我媽。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職責她。難道他不是****嗎?一個勾引別人老公的人,不是****是什麼?”淩左逍罵道。
“我還是那句話,廢話少說。把人交出來,你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淩義說道。
“哦?是嗎?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全部資產,你也會同意嗎?”淩左逍說。
“放肆。”淩義罵道。
“人,我會還給你。但是我要你簽下這個合同,隻要你簽了這個合同我就把人還給你。”淩左逍說著丟過去一個文件。
“淩左逍,你別給我太過分了。”淩義說道。
“過分?你覺得這樣很過分啊?那我就讓你看看更過分的事情啊。也許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情很過分了。”隻見淩左逍揮了揮手,身後走出幾個男子,架著那個女人。
“淩左逍,你居然對她一個女人動刑。你真是太殘忍了。沒想到我居然有你這麼一個慘無人道的兒子。我真是後悔。”淩義指著淩左逍罵道。
“後悔?後悔什麼?後悔當初我媽死後還留下我?後悔有我這麼一個兒子,給你丟人?後悔我知道這個玉佩的含義?後悔我遇到這個女人?難道你以為我不後悔嗎?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你知道我有多後悔我的身體裏留著你的鮮血?”淩左逍罵道。
“淩左逍!”淩義大聲的說著。
“人。我給你留下。你。把文件給我簽了。不然,你今天能帶回去的隻有她的“屍體!”淩左逍繼續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上麵隻是寫了你淩義欠我淩左逍一個要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