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郭寧抹了把臉上的汗問:“舒服嗎?”順便扯了條毛巾把武末末臉上的水擦淨了。
武末末睜開眼睛,滿臉潮紅,甩了甩頭發,看了看翹在洗理台上的那隻傷腳,再一低頭看到了郭寧那隻燙得紅紅的像隻烤山芋的腳,何止是舒服,簡直是太舒服了。
“你哪學的,比今天給我洗頭的那個小弟手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現在整一個通經活絡,神清氣爽,就是量太少,再按個五分鍾更到位。”
郭寧輕笑了一聲,“我以前的BF媽媽是開美發店的,他自小就會。”
“就那個投奔美利堅的叛國賊?你不會把我就按他那個樣子整的吧。”武末末猛然想起今天染發時那個美發師交待的三天之內不能洗頭,一下急了,“哎,我說郭寧,你沒把我頭發上的顏色洗掉吧,那顏色多好看呀,就說了不能洗不能洗,你非要洗,光染色就染了一個多小時呢。”
武末末飛快從凳子上爬起來翹著那隻傷腳湊到鏡子跟前左瞧右瞧,頭發濕的也看不出來顏色掉了沒掉,用手拽起一縷來對著燈光瞧了瞧,好像沒變,要洗一次就沒了,那好幾百的剪頭費,郭寧不心痛,武末末也得替郭寧心痛了。
正瞧的高興,身上多了一隻手,緊跟著又多了一隻手。一隻手伸上去摸住了武末末的左胸,一隻手伸下去抓住了武末末的要害。
武末末一下慌了,單腳蹦著,兩隻手乍著胡扭,“那-----那什麼,郭----郭寧,我洗好了,先出去了,你慢慢洗吧,我給你騰地方。”武末末剛往門口撤了一步,郭寧就從後麵貼上來了,接著上上下下全貼上了,一截硬硬的東西捅在了武末末的屁股上。
武末末慌不擇路幹脆把臉轉向了一邊,他實在沒法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裏死死貼在一起的兩個男人,那對於他來說太-----太恐怖了,連毛都快豎起來了。
“末末。”郭寧的嘴貼上了武末末的脖子,繼爾武末末的耳朵裏伸進了一條軟軟的又濕潤的東西。武末末全身的皮膚都發冷了縮緊了,緊得他透不過氣來。
“我要出去了,這裏太熱。”武末末還在掙紮,他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抖得似乎那腳底板的痛感都不存在了。
“看著鏡子。”郭寧把武末末的臉一掰正對著鏡子,郭寧的嘴已經挪到武末末臉上來了,“你不覺得咱倆的這個樣子特棒嗎。”
特棒個屁!!!特惡心!!!
武末末的腰動起來了,想把抓在下麵的手甩出去,可那隻手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在自己那兒挑弄扭轉,武末末死死地抓著郭寧的手,可他根本沒力氣把那隻手拉起來,他的手全力以赴地撐著他的整個人,要不他一定會像那天一樣吼叫起來。
“給我看著鏡子!”郭寧抓著武末末的頭發把武末末的臉硬抬起來,下麵越動越快,武末末已經喘開了,腰不由自主的往下踏,一踏下去,郭寧後麵那根硬物就會在他股縫那裏頂一下。
武末末死死的閉住了眼睛,兩隻手用力的抓著洗理台,突然他的身體被人拉開了點,他那根東西和另一根硬硬的物件交鋒了,隨即他被拉進了一片濕熱的懷裏,嘴被封住了。
武末末一陣頭暈眼花,他的整個人被另一個男人的味道包裹著,不是他當初自以為是的用香水掩飾的臭,就是一個男人的氣味,沒有酒的覆蓋,這個味道是陌生的,霸氣的,讓人害怕的,更讓他害怕的是他的呼吸通暢了之後,郭寧一下蹲了下去。
“不!!”武末末瞪著郭寧一嗓子嚎了出來,嚎完之後武末末頭皮都麻掉了,兩腿一軟一下子側靠在了洗理台上,兩隻手下意識的去推郭寧頭,可郭寧死死地按著他的臀部,嘴在還那個地兒一進一出。
這情景他簡直找不出任何的詞語形容,就覺得這不是一個潔癖的人該幹的事,可那兒的感覺一波一波的刺激的他快繃不住了,兩條腿抖的不能自控。如果說郭寧的手就能讓他找不北,現在他連魂都快摸不著了。
手死死地扒著台子,一轉過臉來,武末末就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潮紅了,鼻翼擴張了,一臉的說不出來是舒服的還是瀕臨漰潰的表情在臉上流淌著。似乎就是幾年前自己對著那個圓圓的小鏡子,鏡子裏是自己或淺笑或迷眼舌頭在嘴唇邊上舔來舔去的惡心樣子,可今天裏麵的的確確有一個人滿臉的神魂出竅,色迷迷的,蕩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