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瘦子話未說完突然就被那中年漢子一個耳光打翻在地,喝到:“怎麼說話呢!這是你未來的團長夫人!”
那中年漢子見白芷桐馨一副高冷的樣子,心中更是生起了征服之心,於是開始作戲攀附:“小姐莫見怪,他們平常嘴賤慣了,我教訓他們便是。”
“打得好!真該打!他罵團長您是狗,然後又看上了一隻瞎了眼的狗,簡直就是狗中的‘睜眼瞎’啊!我都忍不下去了,來!我替您把他打成狗!”高陽括天左一個“狗”右一個“狗”又開始滑頭了起來。
旁邊的白芷桐馨隻是淡然一笑,繼續無視他們。
高陽括天說完徑自往那中年大漢的酒桌走過去,左手四指扣進那碩大的酒壺口,抓起酒壺就往給“二團長”倒酒。
白芷桐馨旁邊的酒桌看了一眼,知道高陽括天肯定是在搞鬼。
“好,團長您且喝著!我去教訓教訓這小廝怎麼做狗。”高陽括天說完就“叭叭”掰著手指往他走去。
那中年漢子見到高陽括天的舉動引起了白芷桐馨的注意,所以並沒有製止,一口悶下高陽括天倒的酒。
高陽括天走進那跌在地上的漢子,一拳揚起,落至半空卻停住了,道:“算了,出門前我們大祭司給我卜了一卦說此行不宜行凶。唉……”
說完竄回桌子旁啃雞腿。
“團長!團長!你怎麼了!”
旁邊酒桌一陣驚慌,隻見中年漢子雙手在臉上猛搓,一搓一個紅點出現,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滿臉麻花,接著他又脫掉上衣,在臂上又撓又搓,受盡痛癢。
高陽括天回身一看,一臉驚恐的樣子,隨即又笑道:“哈哈哈哈哈……團長你怎麼了?怎麼像是我們村裏的麻花姑娘啊,我以為麻花姑娘也來縣城裏……哈哈哈哈”
“是他!是他搞的鬼!把他們綁起來!”那團長已經怒火衝天,吼道。
“團長!這……這是在達木錯……”旁邊那瘦子吞吞吐吐道。
“廢什麼話!綁!”那團長儼然已經被痛癢得失去了理智。
“鳧音山的青岡團二團長大駕光臨我們達木錯,袁某有失遠迎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道渾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從外麵走出一隊人馬,為首一人國字臉,連鬢胡,胸前的銀色鏈甲格外顯眼。
“哦?袁引忠淮!狼頭傭兵團!哼!在下何德何能,要袁團長親自迎接!隻是這幾個小雜碎在老子酒裏下了藥,老子要帶他們回鳧音山,問個究竟責貸罷了,袁引團長不會當爛好人吧?”那“二團長”咬著牙說道。
“他們並非我們達木錯的人,我跟你們團長也是有過幾麵之緣,算是相識,此事當然不宜插手。隻是我很好奇,二團長您來我們達木錯有何貴幹?”袁引忠淮看了一眼高陽括天眾人,見他們的打扮,也當是一群剛進城的鄉巴佬。
那“二團長”沒有立馬回答,高陽括天卻及時表現出他的愛風頭本性。
“團長大人,不要因為您是團長,就可以欺負小子,小子隻是給您倒了碗酒,怎麼就給您下藥啦?汙蔑好人可是要挨打屁屁的哦?”他一口撕開雞腿,大嚼著說。
“少他媽……”
那瘦子本來就脾氣火爆,正欲破口大罵,卻被高陽括天一個雞腿塞住了嘴巴,接著高陽括天不慌不忙說道:“再亂叫,就你叫你們團長把你打成狗!”
接著又轉身對那“二團長”道:“團長大人,且不說您的麻花痛癢的難受,沒有對付之法?還要自掘墳墓,喏……我們的小白老師!可是藥煉術高超的藥煉師哦!你這要把她綁起來的節奏是什麼意思?”
“藥煉師?”旁邊的袁引忠淮默道。
“括天,別鬧了。”說完白芷桐馨扔給那“二團長”一個藥瓶,說道:“服下便會沒事。念你被沒有傷害到我們,你走吧。”
那“二團長”二話沒說,打開瓶子就將藥丸磕了下去。十幾息的功夫,那“二團長”身上的紅斑就消了下去。
“團長……還……抓不抓?”那瘦子看了一眼旁邊靜默的袁引忠淮,問道。
“抓!”那“二團長”吼道,他身為堂堂二團長,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那瘦子和旁邊的幾個漢子立馬持刀湧向高陽括天等人。
“慢著!”旁邊的袁引忠淮製止道,“二團長這樣恩將仇報似乎不太合適吧,何況是在我這西城之內。”
“那袁團長大人的意思是要和我們青岡傭兵團為敵咯?”那“二團長”哼道。
“看二團長說的,我隻是作為旁人說個理而已,人家既然已經給了你們解藥,又何必為難人家呢?我隻是有點看不下去了而已。”袁引忠淮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又抬頭看著“二團長”說道。
“哼!狼頭傭兵團!這一跤,我記下了!我們走!”那“二團長”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地盤,也隻能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