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當年,他們都說你死了,我卻是不信的。”瑞昕走到宋庭毅麵前伸出手,一手在搭在他肩上,緩緩道:“宋庭毅隻會死在戰場上,怎麼會死在大牢裏?”

宋庭毅站著一動不動,冷聲說:“我不是神,血肉之軀,也是會死的。”

過去的宋庭毅的確是死了,若不是曾經朝中的舊友及長輩合力將他悄悄從牢裏救了出來,然後拿其他犯人代替成他偽裝成病死在牢中的假相瞞天過海,他可能真的就那樣死在牢裏了。

“但我就是不相信你會這樣輕易死了,”瑞昕輕笑,說著伸出另一隻手就要去摟宋庭毅的腰,“畢竟,在戰場上我幾次都沒能殺了你……”

宋庭毅猛然一驚,抬手就是一掌,帶著一股勁風向瑞昕掃了過去……

瑞昕提早察覺,整個人騰空躍起向後一翻躲了過去,掌風掃倒了不遠處的一扇屏風,“啪”地一聲撞到牆上碎成了幾塊。

回頭望了一眼那屏風,瑞昕轉過頭看著宋庭毅,後者似是沒料到自己會出手,手掌還在半空未放下來……

見他這般推拒,瑞昕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煩躁起來,脫口而出一句:“又不是沒玩兒過,裝什麼清倌?”

一句話,仿佛一把利劍刺進胸口,宋庭毅臉色微微一變,往事又回腦海。

是,他與瑞昕,並不是單純的知己朋友。他們,曾經酒後亂性,在樹林裏顛鸞倒鳳了一夜。

時至今日,宋庭毅還是不太記得自己喝了酒之後是怎樣與瑞昕發生了肌膚之親?

他隻記得那天他在傍晚的時候趕去樹林池邊與“韓瑞”相見,後者上次分別時說今天會帶特別的酒過來與他分享。

宋庭毅其實算不上嗜酒之人,但是邊關冬天冷得厲害,現在雖是初夏但夜裏也如果有風溫度也不高,偶爾喝上一口酒讓身體熱起來未嚐不是一件愜意的事。

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在池邊等他。

男人一身白衣,坐在池邊一塊平滑的石頭上,脫了靴襪赤著腳踩在水裏,看到他之後微微一笑,“你來了?”

“嗯!”宋庭毅露齒一笑,走過去在他旁邊席地盤腿而坐。

男人將一小罈酒扔給他,宋庭毅伸手輕巧地接住,揭開封口一股酒香瞬間散了出來。

抬起頭看著對方,兩人相視一笑,宋庭毅舉起酒罈豪爽地喝了一大口,長歎一聲讚道:“果真是好酒!”

“這酒給別人喝總覺得名不副實,”男人微微揚起嘴角看著他說,“看著你喝卻覺得是物盡其用一般。”

宋庭毅被他這算得上恭維的話弄得大笑起來,兩人雖然見麵次數不多,但卻頗為投緣,天南海北無所不談,每次都是相談甚歡,又因為此時正值兩國交戰,所以偶爾也聊一聊邊關戰勢,但宋庭毅從未提過自己的身份,有關打仗的事也隻是粗略一講。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才見幾次麵,自己與這人卻異常投緣,有時候相識多年也未必能有他們現在的親近感,宋庭毅不得不相信這就是緣分,知己難求,遇到了便得珍惜一輩子。

天色很快暗了下來,一輪圓月悄悄升上半空,月影映在池子裏,微風刮過水麵泛起一絲漣漪,美不勝收。

景是美景,酒也是好酒,宋庭毅興致正濃不知不覺多喝了一點兒,覺得時候不早應該回營了,但朦朧之間感覺對麵的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肩,將自己緩緩放倒在他身上……

等宋庭毅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身下,後者的陽'物正在他後'庭裏緩緩進出著,而他雙手正摟著瑞昕的脖子,雙腿夾在他腰兩側,一副承歡的狀態……

震驚之餘他想出聲製止,然而一開口卻是一聲幾乎呻'吟的喘息,連他自己都覺得異常陌生,羞憤欲死……

體內碩'大灼熱的性'器深深地進入、挺動,男人的夾雜著低吟的喘息和呼吸就在耳邊,那是一種讓人淪陷的氣息,宋庭毅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臀'間濡濕的後'庭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盡管他忍著不發出聲音,但肉體相撞的聲響和性'器進出時的“嘖嘖”水聲還是讓他羞憤不已,尤其是他發現自己的那根已經直挺挺地豎了起來,夾在他和男人小腹之間,宣告著欲望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