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詞現在對遊戲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但是現在他還不能離開遊戲,蘇青的那個賬號依然經常上線,而且還專門找打架幫的麻煩,特別喜歡追著景詞來殺。
景詞看著自己的號掛了,他也懶得再去複活。景詞看著麵前高高坐在麒麟上的女號,他記得蘇青以前都是騎係統賣的棗紅馬,沒這麼花哨。
白色小可愛:怎麼不爬起來了,怕了啊?你就一孬種。
無限微笑:我孬不孬輪不到你來界定,再怎麼也比你這個盜號的強。
白色小可愛:放屁,這本來就是我的號,是被你們給盜了,我現在隻是把它要回來而已。
景詞看那話火氣就上頭了,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日,你他媽的把屁股當臉使,還以為自己臉大不成。有種你天天都上線給我看,你現在能掛我,還不是用別人搞好的裝備,你就一2貨。”
白色小可愛:上就上,老子怕你啊。
景詞看到這人自稱為“老子”,就多少猜到點什麼,現在上這號的不是那個小女生。景詞複活回城裏,想著蘇青的號被盜到現在,這人那麼猖狂那麼無恥,而且還是通過惡意找回搞到賬號的,有個人絕對脫不了幹係,那就是花開。那小子以前和白色小可愛可膩歪了,他本人有書不讀,成天在遊戲裏玩,沒事就幫自己老婆掛機,肯定有這個賬號的資料。
其他的人依然熱衷於和聖域的人幹架,風樹甚至說要在阿青回來之前幫他完成遺願,不然沒臉見他。景詞沒有這樣的想法了,經過這些事,讓他看到了遊戲最醜陋的一麵,或許醜陋的不是遊戲,畢竟這隻是一個程序而已,是其中的玩家讓這虛擬的空間變得肮髒不堪。
景詞想了想退出遊戲,開始他還沒有做完的工作。以前對遊戲癡迷的時候,景詞手上的單子明天就要交貨了,頭天晚上還在組織打城戰,做出來的東西慘不忍睹,可是還在那裏為自己趕工的速度沾沾自喜。景詞現在想起臉就覺得臊,真是一點專業精神都沒有。
有時候癡迷與否就在一瞬間而已,完全是看個人的心思,外人沒有辦法左右得了。很多不玩遊戲的人無法理解那些一天24小時裏有大半時間蹲在電腦前廝殺的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外麵花花世界大好時光不去感受,反而把自己禁錮在2D3D畫麵前。然而在喜歡遊戲的人眼裏,那些畫麵裏有最好的花,最好的情,有他們的追求。
景詞開了□□掛著,因為蘇青時不時會上一下,他不想和他錯過,說是習慣或是其他的什麼都好,景詞就這樣默默地做著這件事。
青筍:籃子。
景泰藍:嗯,我在。
青筍:不睡覺?
景泰藍:我還有點事沒做完,等會就睡。
青筍:遊戲裏的事?
景泰藍:不是,我接的一個設計,那你怎麼還沒睡?
青筍:笨,時差。
青筍:我很快就回國。
景泰藍:不是要一個月嗎,怎麼那麼快回來?
青筍:家醜不可外揚。
景詞看了,心想這和家醜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是家事,那就當什麼都沒問過吧。“那你打算怎麼處理賬號的事?”
青筍:這簡單,我手上有網站上的訂單號,上麵有我的交易記錄,至於對方就更加好找了,我打算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