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楊崢看著寒清樓的大門緩緩打開,發出吱呀的身影聲音,捅了捅快要睡著的陸哲和劉宇濼輕聲說道。
迷迷糊糊的劉宇濼聽到這兩個字,瞬間精神抖擻,死死地看著大門口,希望出來的再不要是送東西的大叔或者是出來小便的保鏢。
付磊不滿的推開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保鏢,這個幾人隻會天天圍著自己,要麼就是在自己耳邊喊道不要欺壓幸存者,不要小看任何人,不要一個人出去.要不是看在這些人替自己擺平了不少事,付磊早就打發他們走了。
現在,剛剛和兩個拋棄家庭的少婦爽完,喝了不少酒的付磊想出去透透氣又被這群煩人的保鏢給為主,說要保護他的安全。
在平時付磊巴不得這群人將自己擋的嚴嚴實實的,他知道自己的罪過不少人,肯定有一些懷恨在心的想報複他,但是今天不同,喝的七分醉的付磊不相信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有人敢對自己不利,一腳踹在離自己最近的保鏢身上,沒有把保鏢踢開,反而自己重心不穩差點摔倒,穩住身子的付磊看到幾個保鏢隱藏著的笑意,怒上心來。
指著被他踹了一腳的保鏢罵道:“平時讓你們去給老子對付一個屁民你們就一臉的不樂意,天天在我麵前念叨這念叨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群小比崽子能有多大的能耐還能衝進來殺了我不成?
現在你們的主子,我。要去尿尿,別他媽跟著我,我要是看到你們走出大門一步,分分鍾斃了你們!”說著付磊從自己的腰上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幾個保鏢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走了兩步的付磊覺得不對勁,回頭將自己手裏的手槍仍在最前麵的保鏢懷裏,嘴裏罵道:“什麼玩意,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也不知道老頭子怎麼想的,調這麼幾個廢物來保護我.”
一步三晃的付磊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那群保鏢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在意,在他眼裏這群當兵的就得為了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富二代服務。嘴裏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走到牆根邊掏出自己的三厘米就要尿。
此時,驚變發生,尿到一半還舒服的打了個冷顫的付磊聽到自己身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在說著“動手”。付磊的聰明在這個時候發揮到了極致,,一聽到這話就知道不對,真的有人敢潛進自己的地盤要對付自己,付磊的反應夠快,但是他遠遠低估了楊崢三人要殺他的決心,直到他聽到遠處保鏢再喊“小心!”的時候才明白眼前這三個人想要的竟然是自己的命。
楊崢心裏也很鬱悶,看著腦殘兒付磊痛罵自己保鏢還一個人走到離自己三人不到兩米的地方尿了起來,楊崢都忍不住想說這是上天賜予自己的機會。原本按照他的計劃由他上去一刀割破付磊的頸動脈讓付磊失血過多死掉就行了,自己三人還能趁此機會逃走,誰能想到一直不言不語的劉宇濼突然衝出去,連刀都忘記拿了,還被付磊給提前察覺。
眼見付磊就要跑,那群保鏢也拿著槍衝了過來,劉宇濼一個飛撲就將付磊壓在身下,左手狠狠的箍在付磊的脖子上想將付磊勒死,好在陸哲保持住了冷靜,大喊一聲:“放開,讓我來!”陸哲手裏的刀筆直朝著付磊的脖子劃過去,劉宇濼看著泛著寒光的匕首鬆開了手,付磊的頭失去重心撞在了積雪的地麵上,不過陸哲對著他脖子下手的奪命一刀也有點偏差砍在了他的嘴巴上。
被劉宇濼勒的快要窒息的付磊被這一刀痛的嚎叫了起來,看著付磊淒慘的樣子,劉宇濼咧開嘴巴衝著陸哲豎起大拇指:“還是你想得周到,不能便宜了他,讓他死之前也爽一下。”
看了眼在假山後麵掏槍和那群保鏢對峙的楊崢,陸哲沒有理會劉宇濼,一把抓住付磊的頭發將付磊的脖子露出來,鋒利的匕首在付磊細皮嫩肉的脖子上劃過,鮮血濺了劉宇濼一臉,劉宇濼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上的血,不顧被劃破頸動脈和氣管倒在地上捂著自己脖子努力想將傷口堵住的付磊,一臉猙獰的從陸哲的手裏奪過匕首,看著鮮血從付磊的脖子和嘴裏流出來,劉宇濼在付磊的耳邊磨著牙齒說道:“下輩子不要當個男人!”說著一刀捅在了付磊的襠部,被割斷氣管的付磊隻能發出喑啞的“啊啊~”聲,隨之瞳孔擴散,顯然已經死了。覺得不夠泄憤的劉宇濼還將手裏的匕首轉了兩下才掏出來。
“快走!”陸哲一把拉開劉宇濼,領頭那名保鏢的子彈從劉宇濼的耳邊擦過去,劉宇濼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絨毛被高速射過的子彈產生的熱量給燙卷了。
楊崢的槍法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得到了顯著的提升,依靠假山的掩護,時不時放上一槍,必定會有一個倒黴的保鏢中槍,不是打中胸口就是兩臂,很快八名保鏢就有一半失去了戰鬥力,不過剩餘的四人顯然也是部隊裏的精英,察覺到楊崢的難纏之後,那四名保鏢將自己人拖進房間,搬來桌椅板凳當做掩體和楊崢互有往來。
“砰!”楊崢又一槍命中了一名保鏢,透過縫隙,楊崢看到那個倒黴的保鏢被自己打中了腦袋,血花迸射,這還是這場對峙中死的第一個人。不過楊崢的子彈也不多了,隻帶了兩個彈匣的楊崢現在隻剩下3發子彈,他可沒有可樂那麼精準的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