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本能,讓狼王不再滿足於口舌之間的絞纏,而想要品嚐更多的甜美,綠寶石般貪婪的目子開始投向小丫頭纖細柔滑的頸。
那抹幾乎透明的雪白,讓他產生了一種想要在上麵留下他獨有痕跡的暴虐衝動。
他的霸道的唇,再度離開小丫頭已經被啃咬得紅腫的唇,感覺到小丫頭因為自己的動作引發的輕顫,且反抗越來越無力,狼王滿意地張口在那細白頸項上啃咬起來。
“唔……”
半閉著雙目,有些脫力,因為缺氧以及狼王挑逗引起的昏暈,讓李令月無意識地仰了仰頭。
尖尖下頜下,白皙而脆弱的頸項更多的暴露在了狼王的眼前。
微微有些淩亂的發絲,從漲紅的小臉上隨著她無意識中的動作向後拂動,露出她戴著珍珠耳釘的小耳垂。
小丫頭的耳朵圓潤可愛,在珍珠的襯托下,更是讓狼王食欲大開。
似乎注意到小丫頭眼裏滾湧而出的淚水,妖孽動作溫柔了許多,輕輕用唇瓣含住小丫頭的耳垂,在她的戰栗中壞壞地突然用力咬了一下。
小丫頭啊得一聲癱軟在妖孽的懷裏,恍惚中的腦子早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堆糨糊。
妖孽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若不是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警醒他不可做第二個賀蘭敏之。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雨聲中隱約可聽到慧珠質問張信德的聲音。
雖然沒有太子殿下的命令沒有人敢衝進寢殿,但那吵雜的聲音還是黑暗中妖孽猛地一僵,眨了眨眼,甩了甩滿頭的長發,猛然換回太子李弘那張溫文爾雅的麵貌,緩緩立了起來。
此時的李令月,周身的衣衫幾乎都已經被妖孽撕成碎片,落得床上地下四處都是。卻在妖孽彈指間,那些碎裂成蝴蝶一樣的衣片眨眼又飛回小丫頭的身體,幻成一件完整的找不到絲毫裂痕的衣服。
“你是不是接下來也該給我洗洗腦,讓我忘記方才的一幕?”
李令月憤恨的眼目直直瞪向妖孽。
“不……”
妖孽一撞上那雙眸子裏的怒意,整個人立時萎頓下來,伸手整理了下衣衫,緩緩上前在床榻邊坐了下來,伏下身,緊盯著小丫頭的眼睛,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地小意嘟囔道:“我今天隻是有些吃醋了……說過你不可以讓別的男人抱……你跟李敬業還那個姿勢……”
“滾!”
吃醋了?吃什麼醋?就是李敬業教自己怎樣握槍就吃醋了?
小丫頭暴怒之餘,猛地一腳踹向床邊的妖孽太子,隻聽“咻”“轟”兩聲,妖孽竟然不閃不逼,直接被小丫頭一腳踹中腹部,直飛出去撞塌雕花殿門,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本來在外麵擔心著公主殿下安危的慧珠等人,眼見太子破門而出,此時正萬分狼狽地在破爛掉的門板上掙紮,趕緊與張信德等人上前去攙扶。
殷紅的一溜血跡自妖孽太子慘白的嘴角邊蜿蜒而下,加上那幅委屈的麵容,所有在場的宮人都錯誤地以為,太平公主把太子殿下給狠狠地欺負了。
“公主殿下,請手下留情啊!太子殿下原本身體就不好,哪裏經得住公主殿下如此摔打……”一見李令月氣勢洶洶地自殿內衝了出來,且抬手扯住將要起身的太子殿下的衣領子,就要揮拳對太子殿下來一頓胖揍,張信德趕緊將自己的臉迎了上去。
“公主殿下若是真要動手,就將火氣發在奴才身上吧,奴才已經土埋半截的人了,死傷都不足惜……”
張信德見李令月愣神間,急忙用身體擋在太平公主與太子殿下之間,一邊叩頭一邊哭訴。
“公主殿下息怒!公主殿下息怒!”四下裏的宮人紛紛跪了下來。
妖孽太子此時半坐在地上,臉色慘白,腦袋低垂,發絲散落,衣領半敞,一副被欺負狠了的小受模樣。更讓那些宮女太監產生了母性的回護之心。
有幾個不怕死的宮女,甚至爭先恐後爬到李令月腳下,仿佛要死了親娘老子般,抱著李令月的腳哀哀啼哭起來。
“公主殿下,您就不要欺負太子殿下了……”
這話誰說的?誰說的?!
他奶奶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到底是誰欺負了誰?
麵對此情此景,飽受了一場狼吻的李令月,簡直要給氣炸了肺,真想一腳將那混淆黑白的宮女給踹飛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