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並不高,有吃有住有玩就好。”
“你個死包子,還真的一點都不懂得浪漫!”
“啊!不要打我的腦袋!會變笨的!”
第三樣是一個充電熱水袋。
“死包子,你不想活了啊?手凍瘡了也不告訴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好,所以你皮癢了想找抽?”
“我是覺得這種小事情,沒有必要告訴你……”
“凍瘡還是小事?那什麼叫做大事?走,我帶你去藥店買凍瘡膏去,然後在去日常生活用品店,給你買個充電熱水袋,這樣你上課就不會冷了。”
“泉……”
幾近絕望的聲音,從蘇小卉的喉嚨裏發了出來。
滾燙的液體,在她的眼底滾動著,她努力不讓它掉下來。
喉嚨仿佛就像是被卡主了什麼,熱熱的感覺,好想讓她抱著一個人大哭一場。
鬱泉,你混蛋。你混蛋!
竟然要我……為什麼不直接玩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白色的燈光,包圍著蘇小卉,她就像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似的,孤零零的蹲在那裏,半天也沒有起來的意思。
窗外的夜越來越深,越來越靜,白色的雪花,不斷的飄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人們,冬天來了。
鬱氏……
鬱北坐在辦公室裏,目光一直落在上午看過的那份早報上。
池菲居然死了……
好端端的人居然會死了……
原本她還想打算,從她的身上找到一絲線索,可是她居然死了……
疲憊的歎出一口氣。
鬱北將手指插入發絲中,黑色的眼眸裏透露著擔心。
看來,這次的事情是有計謀和有策劃的。
那麼這個背後的指使者,究竟會是誰?
整修簡單且又精致的臥室,被金色的陽光所照亮。
一張歐式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個黑發少年,他眼睛緊緊的閉著,一雙黑色的睫毛,隨著呼吸而上下移動著。
紀南和自己的家庭醫生,從臥室外走了進來,停留在了少年的麵前:“他為什麼還沒有醒?”
“應該很快了。”家庭醫生看著床上的少年說:“在怎麼說他也昏迷了一天多,該是醒來的時候了。”
“但願他真的能夠快點醒來,這樣我就能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美國了。”忽然,紀南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昨天幫他檢查身體的時候,不是發現他腦後有很嚴重的傷嗎?查出來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沒有?”
“恩。”家庭醫生點了點頭:“根據我的分析,他腦後的傷,不是被人用什麼東西打了,就是自己不小心摔了。”
紀南自動排除掉第二種可能,鬱泉在怎麼悲催,也不可能把自己摔的頭上弄出那麼嚴重的傷來。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人聯係你。”紀南拉開一旁的椅子,在床邊坐下。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家庭醫生對紀南鞠了一個躬後,便消失在了房間裏。
柔美的陽光,直直的照射在紀南俊美的臉龐上,他用玩味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少年:“真是想不明白,你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該不會是離家出走了吧?”
拿過一旁的雜誌,紀南隨手翻了起來,就當他開始入神看的時候,床上穿來了輕微的動靜。
紀南目光一顫,將雜誌放到大腿上後,隨後將目光看向了看少年:“鬱泉,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