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抱著老牛鼻子率先衝向屋群中間的一座屋子,我和其他人緊跟在後,待我們進屋後,老猴子連忙將燈點著,花和尚將老牛鼻子緩緩放下仰躺著。
“老牛鼻子,怎麼樣?”花和尚連忙檢查老牛鼻子身體狀況。
“暫時……死不了。”老牛鼻子慘笑著說,“隻是陰氣入體,將我衣服左側口袋裏的紅色瓷瓶裏的要給我拿出來。”
“好還……”左側的老猴子連忙從老牛鼻子的髒兮兮的道士服口裏裏掏出幾個不同顏色的瓶子,然後找到紅色瓶子。
“給我服一顆。”老牛鼻子哆嗦著說。老猴子連忙扒開瓶塞倒出一粒紅色藥丸給老牛鼻子服下。
“屋角壇中的糯米,敷在左肩傷處,一個時辰一換,直到黑氣盡褪。”老牛鼻子服下藥後又指了指屋角。
“好好……”騷人立刻起身將屋角的的壇子抱來,排開泥封,頓時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騷人也不管那麼多,手一撈,從壇中掏出一把赤紅色糯米。花和尚輕輕將老牛鼻子扶起,脫下左邊衣服,露出左肩,隻見老牛鼻子左肩胛處一片烏黑,且黑氣正一絲一絲地慢慢擴開來。騷人見狀,手腕一抖將糯米貼在老牛鼻子的左肩胛處。老猴子連忙抓住脫下自己衣服一扯,頓時布條紛飛,老猴子抓住一幅布輕輕地順著騷人的手將糯米固定好然後待騷人撤手後給老牛鼻子包紮好。
“今晚你們不能出這間屋子,這個屋子在我們當初當做聚會議事之地時我已經做了一些準備,普通的陰魂是進不來的,一切待我醒來再說。”老牛鼻子忍著疼痛皺眉說完就沉沉睡去。。
“那小鬼子不是已經受了重傷嗎?,不如趁黑解決掉那群人。”花和尚望著老牛鼻子恨恨地說。
“不行,現在不知道對方有幾個陰陽師,你們雖然武功不低,但是對於陰魂這類邪惡的東西是毫無用處的。剛出現兩個式神,如果都是中田小鬼子控製的話,現在他受了重傷再也不敢動用式神,否則會被反噬,倘若那兩個式神不都是中田小鬼子控製的話,必然還有一個陰陽師。到時候我們脫身可就難了。”葛飛連忙製止。
“哎……道士可以抓鬼,花和尚你就怎麼不能抓呢?這個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騷人煩躁地搖著折扇。
“我說騷人,你這就不懂了,我是半路出家當和尚,指不過在廟裏當了幾天和尚就出來雲遊四海、拯救世人,沒那閑工夫學。”花和尚振振有詞地反駁。
“好了好了,你們就安靜點,趁此機會大家先休息會,不要到時候火拚起來你們沒力氣。”老猴子連忙勸說兩人,“雖說小鬼子式神不能進這屋,但是我們還是小心胃妙,這樣,你們先休息,我來放哨,等會你們來輪換我。”
“也隻有這樣,一切等天亮再說。”我們想了想,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休息,養足精神。
當我們休息的時候,敵人那邊也沒閑著。
當老牛鼻子重創中田小鬼子,我們撤退後,秦姓老者一見中天小鬼子倒下,不由的連忙上前查看情況。在一番急救下,中田小鬼子終於緩緩醒來。
“中田閣下,傷勢如何。”秦姓老者連忙問道。
“死不了,但是可能要休養好幾年。”中田小鬼子虛弱地回答,“可惡地支那人,我要將你們碎石萬斷。”
“那現在……”秦姓老者聽了中田小鬼子的話後,臉色不禁一冷。
“秦君,我不是在罵你,我說的是那裏麵的支那人,請勿見怪、”中田似乎意識道自己剛剛的話已經得罪了老者,所以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