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前幾天的連續命案是不是鬼做的。”狗子見隻有我們三人,於是說出了心裏的話,當然如果是在別人麵前,人家肯定會對他嗤之以鼻。
“這個不排除。”對於我沒見到的東西我不好下結論。
“如果是鬼的話會不會比上次的狐狸精厲害?”嬌嬌一臉痛苦的問。
“哈哈哈……,放心了,再怎麼厲害,他現在也怕你?”狗子一臉壞壞地笑。
“為什麼?”嬌嬌莫名其妙的問。
“因為你好朋友來了,鬼其實也有怕的東西,到時候如果遇上他,你把你用過的衛生巾拿出來,就算他不跑,至少也不敢靠近你。”狗子解釋道。
“鬼為什麼怕衛……那東西?”嬌嬌不好意思地問。
“這個……”狗子一時語塞,求救的眼神看向我。
“鬼怕一些至剛至陽之物,比如說黑狗血,童子尿,天癸等。而其中。“天癸”這種物質源於先天,受於後天,藏之於腎,是腎中精氣蓄極之物。它的“至”與“竭”,具體表現在月經的來潮與絕jing,以及孕育能力的開始與喪失。說的簡單點,天癸這是屬於先天至剛至陽之物,鬼神怕之。因此準確地說,鬼不是怕你的好朋友,而是天癸。當你月事來的時候就天葵分泌的比平時多的多,到時候你看到鬼,隻要把沾有天癸的衛生巾往鬼身上招呼,說不定你還可以滅掉他。”我解釋道。
“額,你在哪看的,《青春期生理衛生》?還是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嬌嬌邪笑著盯著我。
“二叔說的。”我沒好氣地白了嬌嬌一眼,這小妮子越來越喜歡在我麵前開玩笑了。
“確定有用?”嬌嬌半信半疑地瞅著我。
“不要看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男的,沒用過,如果我能來月事的話,我可以去試試後再告訴你。”我無奈地雙手一攤。
我們邊走邊聊,不一會來到醫院大樓前,我放眼四望:四周除了我們三個人外,一個人影都沒有;醫院裏除了底樓有幾個房間亮著等外,整個大樓黑漆漆的;大樓門口一個白熾燈泡發出慘白的燈光,讓整個大樓門口就像一張待人而噬的大嘴。
“我怎麼感覺這麼冷啊。”狗子雙手抱著兩肩抱怨道。
“是不是怕了?”嬌嬌打趣道。
“怕?笑話,讓我怕的人還沒生出來。”狗子頭一昂,辯解道。
“但是不是人讓你怕,是鬼讓你怕。你來的時候不是在問連環命案是不是鬼幹的呢?”嬌嬌趁勢追擊道。
“放心了,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你有天癸,我有童子尿,神來殺神,鬼來殺鬼。”狗子諂笑道。
“去。”嬌嬌白了狗子一樣。
“你們把這個帶好,以防萬一。”我拿出兩張淨身符和驅鬼符分別給了狗子和嬌嬌各一張,“走吧,早點完了回去休息,遇事不要慌張,鎮定。”我囑咐完,抬腳率先走向醫院。
“你好,我們掛號。”我們三人來到掛號窗口,一個護士模樣的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們連叫了幾次才悠悠地醒來,一臉睡意,二話不說隨手給了我們一張掛號單,然後又趴下睡覺了。
“什麼態度?”狗子嘀咕道。
“算了,人家也不容易,要值夜班呢,整晚不睡覺,挺累的。”嬌嬌勸解道。
“去看什麼科,內科,外科,婦科?……”我們一臉茫然。
“問問護士不就知道了,你們真是笨啊。”嬌嬌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們。
“那有個護士。”我指了指藥房窗口有一個護士正呆呆地低頭坐在那,似乎在想什麼問題。
“我去問問。”狗子急忙說道,抬腿欲走。
“站住。”嬌嬌連忙製止,“你又不知道情況,還是我去問問。”說完就走向藥房那護士。
狗子無奈地向我聳聳肩,表示很委屈。
“女孩子,人家這事不好意思說出口,你瞎參合什麼,嬌嬌是個愛麵子的人,給人家點私人隱私好不好。”我勸解道。
“哎。”狗子點點頭。
可惜正是因為我的這番心思導致我們上了當。
“請問月經導致頭疼和肚疼,找哪個科室?”嬌嬌走到窗口輕聲地問。
護士頭也沒抬,慢慢地用手指了指一邊的走廊。
“謝謝。”嬌嬌微微掉頭說了聲謝謝後向我們走來
“走吧。”嬌嬌招呼我們朝護士所指的那邊走廊那邊唯一亮著燈的房間,那個房間正好在走廊的盡頭。
我和狗子跟著嬌嬌走到走廊盡頭那個房間門前,為了照顧嬌嬌隱私,我和狗子站在門口兩邊、嬌嬌敲了敲虛掩著的門,但是裏麵沒人回應,嬌嬌又敲了幾下,門自動打開了。
“咦,怎麼沒人呢。”嬌嬌狐疑地自言自語。
“可能臨時有事吧,我們先等一等。”狗子在一邊猜測。
“那我們先進去等等看。”嬌嬌建議。
“算了,我不去了,我在外麵等你們,狗子你陪嬌嬌進去吧。”這麼隱私的問題我覺得狗子陪就行了,畢竟他們兩個關係在那擺著,我進去算什麼,所以我推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