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又響起一陣腳步聲,想也知道不可能是瑾瑜,果然,不一會,張楚風急匆匆的走進了房門。
風子惜依然沒動,坐在床上看著他。
“我,我要馬上回京了”張楚風慢慢走近,又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卻看到床上的東西。
“你要走?”張楚風緊張地說,沒想到自己隻是離開了這麼一回,他又開始想要跑。
“現在不用了,你不是要走了嗎”風子惜平靜地說,一點都沒有被人抓到的緊張。
“京城發生什麼事了?”風子惜看著張楚風,又問:
張楚風驚奇的看著眼前平和的人,與剛剛的表現大相徑庭,一時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愣愣的回到:
“胡人來犯,可能要去邊境出征”
“哦,那一時半載是回不來了吧”風子惜猜到。
“要我,三個月,不,兩個月就解決了”張楚風不服氣的說道。
風子惜冷笑一聲,他雖然是戲子,可他們的客人裏什麼人沒有,和他們周旋時自然也聽了不少外麵的消息
風子惜知道,胡人十分驍勇善戰,哪裏是那麼好對付的?
“我,,,我三天後就走了”張楚風喃喃的說。
風子惜抬眼,看他想說什麼。
“你。。。你剛才的話還算不算”張楚風眼神躲閃著,輕聲問。
風子惜挑眉,他剛剛說了那麼多話,誰知道他說的是哪個。
“就是,就是你說的。。。和王爺他們。。。那樣的。。。哎,你不是說可以的嘛”張楚風想說的隱晦一些,可結果就是風子惜沒聽懂。
“就是我想和你睡覺!!”張楚風沒辦法,隻好用最直接的方式說出來。
風子惜僵在那裏,心裏又好笑又生氣。
他這是後悔剛剛沒做完了?現在想繼續了?
“總之就這麼定了,我今晚上不走了”張楚風一拍桌子,坐了下來,臉上肌肉緊繃,正襟危坐。
風子惜震驚的看著,神色十分氣憤。
他當我是什麼,說要睡覺就睡覺?
“你把我當小官了?說怎樣就怎樣?”風子惜生氣地說,語氣卻十分平靜
“沒有!”張楚風沒多解釋什麼,用最簡潔明了的兩個字否定了。
“那你還說要和我。。。”漸漸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答應了的”張楚風底氣不足,斜眼瞄一下,小聲的回道。
“那你以後不再煩我”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好久才能回來”
“我說的是永遠!”風子惜強調道。
“。。。。”張楚風沒再說話,擺出一副坐視不理的樣子
“你聽到沒有!”風子惜問。
張楚風依然不理。
“你不答應,就別想和我。。。。”風子惜說不出那兩個字,反正張楚風知道什麼意思。
可張楚風就像雕塑一般,既不說話也不讓步,弄得風子惜根本無處下手。
兩人就這麼耗著,誰都不讓步,一直到晚上,連飯都沒吃。
風子惜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到了傍晚就有些困倦了,可那個呆子依然穩穩的坐在原地,沒說話,也沒看他一眼。
大約到了戌時,屋裏已經點起了蠟燭,風子惜剛偷偷打了個哈氣,就看見張楚風噌的站了起來,風子惜一驚,頓時清醒了許多,緊張的問:
“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