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腿,風子惜也沒有再繼續呆在床上,急急忙忙的下床穿上鞋子,就要往後室走去。
張楚風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拉著他的手腕,問: “你去哪?”
“洗澡!”扔下兩個字風子惜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離開了,可張楚風卻能清楚地看到他紅透了的耳根,
“又洗?”張楚風喃喃地說,雖然屁股很痛,但心裏還是有偷腥的歡快。動了動四肢,扶著桌子慢慢爬起來,一瘸一拐的也跟著去了。
一掀簾子,看都沒看就走了進去。
“剛剛不是洗了嗎,怎麼還。。。。。”
張楚風忽然愣住,剩下的話又被咽了回去,隻見風子惜裸著身子背對著門口,身上沾的一些水珠順著後背中央的凹陷滑了下來,勾勒出他略帶消薄的骨架,背後兩邊隱隱的浮現出肌肉的曲線,雖不是結實有形,可放在他身上卻是耐看的緊。
再往下,兩團豐滿緊翹的圓丘,已經讓他移不開眼,中間就是讓張楚風垂涎已久的□,剛要仔細看個清楚,忽然白影一閃,就被衣服隔了開。
風子惜進來原想大體清理一下,卻沒想到張楚風也跟了進來,剛脫下裏衣,拿起手巾把身上沾了水,就聽見後麵傳來了他的聲音。
慌張的他,連忙抓起身邊的白衣,披了上去,回頭正好看到張出風一臉色迷迷的盯著他的下麵看,頓時怒火衝天,紅著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風子惜不知道,這樣的一幕在張楚風眼裏是多麼的誘人。
原本身上就水跡未幹,穿上透薄的裏衣後,馬上被暈濕,一塊塊的貼在皮膚上,還能印出膚質的色澤,再配上風子惜嬌紅的臉和嗔怒的眼神,哪有半分威懾的作用,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張楚風隻覺得嘴唇發幹,吞了好幾口口水,怔怔的站在原地,像長上去似的,挪不開腿。
“出!去!!!”風子惜使勁的瞪著,可卻遲遲不見張楚風動作,依然忘我的看著他,夜裏寒氣重,風子惜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了,可被他這麼一看,又隱隱的有些燥熱。
“還站著幹什麼,出去,咳咳”風子惜輕咳了兩聲,立即引起張楚風的注意,倒是成功的把他的眼睛轉移了開。
“你受涼了?”張楚風擔心地說,想要走上去。
“別過來,你出去”風子惜看著他想自己走了幾步,有些緊張地說。
“好好,我出去,你快點出來啊”張楚風看他防備的眼光,還是決定出去等著。
張楚風出去之後,風子惜也沒耽擱太久,他也感覺好像有些受涼,草草的洗淨身上的汙漬,
剛走出去,就覺得眼前一暗,有什麼東西撲了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一暖,接著看見張楚風拿著被子把他卷了起來,擁到了床邊。
被子包住了風子惜的雙腿,步子都邁不開,還好他是學戲的,一路小碎步,也就過去了。
“快蓋好”張楚風壓了壓四角,確認沒有漏風了之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非常自然的摟過風子惜,把他的雙手放進自己胸前,兩腿纏住他的雙腳,給他暖著冰涼的四肢。
風子惜別扭的動了動,可舒服的溫度卻舍不得推開張楚風,再加上大半天的折騰,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三天,張楚風一直厚著臉皮往風子惜的被窩裏鑽,風子惜看他很快就離開的份上也默許了,再說,每天有人暖被窩也確實十分的愜意,如果沒有時不時的在他身上騷擾幾下就更好了
這幾天兩人一直是“同床共寢”,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會擦槍走火,也曾用手相互解決幾次,
沒有了之前的手忙腳亂,風子惜竟有些漸漸習慣了來,雖然還是會不自主的紅了臉,可手法卻是越發的嫻熟了。
第三天一早天剛亮,張楚風便醒了來,看了看身邊睡得香甜的風子惜,想了想還是狠下心來,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說:
“子惜,我要走了,你,你不送送我嗎?”帶著一種懇求的語氣。
“不。。。”風子惜迷迷糊糊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