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豹哥嗎?上次的事真是太對不住了!小弟我這初來乍到,沒聽說過豹哥的大名,真是...唉!”張明攤開雙手,一副後悔莫及的表情。他為了拖延時間,也顧不得什麼高人風範了。
楊洪豹看張明認慫,覺得張明應該不敢再偷襲自己了,他撥開一個口子,走進了包圍圈。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好了。”楊洪豹想要先耍一耍張明,並沒有立即讓手下動手。“不過上次你踢我一腳,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
“這個自然要表示的。上次的事雖然是誤會,但是這個醫藥費小弟我肯定要出的。”張明隻是想拖延時間,所以就順著楊洪豹的話胡謅八扯。
“醫藥費都是小事,再說我也不差錢。”楊洪豹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一根大約半米長的木棍,伸手遞給了張明。“這樣吧,你自己把左胳膊打斷,上次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
“這...”張明此時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援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張明知道呂學文在學校裏並不認識什麼狠人,八成是去找學校保衛處的保安隊了。
張明無奈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胡扯:“豹哥,您看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啊。這左手斷了我就沒法拿筆寫字了,哦對了,我是用右手寫字的。可是我沒法打籃球了啊,總不能吊著一隻手,隻用一隻手投籃吧。再說我現在也算是豹哥的小弟了,那種形象不是給豹哥您丟人嗎!”
楊洪豹一眾小弟看著張明滑稽的表演,頓時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楊洪豹幹咳了兩下,陰下臉說道:“既然你自己不願動手,那隻有我們代勞了!”說完就伸手去奪張明手裏的木棍。
張明心想既然拖延不住,那就先下手為強。張明將木棍緊緊攥在手裏,然後一腳踹向楊洪豹的肚子。雖然是相同的招式,楊洪豹還是中招了,但是這次楊洪豹受傷要嚴重的多。他雙腳擦著地麵退出去近一米,才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哇的一口把早飯都吐了出來,臉色瞬時變的煞白。
張明心裏大為疑惑,兩次都是用上了吃奶的勁,怎麼這次效果這麼震撼!張明心裏突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難道是昨天晚上修煉了幾分鍾天下第一內功心法的緣故?
楊洪豹的小弟見楊洪豹又被張明偷襲,異常憤怒,相視一眼就要動手。他們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麼武器,就帶了一個木棍現在還在張明手上。張明也不甘示弱,拿著木棍指著眾人,一副要做困獸之鬥的樣子。
黃小甲見場麵有些僵持,大喊一聲:“大家一塊上!”說完就一拳打向張明。眾人看黃小甲已經出手了,也都拳腳並用往張明身上招呼。張明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很興奮,此時更是熱血沸騰,拚命舞著木棍到處亂敲。他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是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越打越勇猛。相反,楊洪豹的小弟則被夯的嗷嗷亂叫。
“住手!”跟在呂學文身後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都給我住手!”
此人是學校保衛處的陳隊長,聽呂學文報告說體育場有人打群架,立馬帶著一隊保安趕了過來。陳隊長一行共六人,人手拿一個橡膠棒。
張明一看學校保安隊來了,趕緊將木棍扔到了地上。楊洪豹的小弟們也都停手站到了楊洪豹身後。這時,楊洪豹由譚大偉攙扶著艱難的站了起來,但是還在羅鍋著腰。
楊洪豹看陳隊長過來臉色更難看了。他原本以為呂學文隻是去叫幾個同學過來幫忙,沒想到竟然把學校保安隊給找來了。楊洪豹跟陳隊長經常打交道,平常也是稱兄道弟的,所以陳隊長不會為難他們,但是陳隊長也不會眼看著他們在學校裏麵打人。
“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架?”陳隊長看到由譚大偉扶著的楊洪豹,頗感意外。楊洪豹一夥十多個人,竟然還被打的這麼慘,而且楊洪豹的手下也個個都掛了彩,難道是碰到什麼狠人了?
“保安大哥,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再晚一會我們就要被那個人打死了!”譚大偉準備來個惡人先告狀。他拿手一指張明:“我們同學幾個過來打籃球,可是這個人霸占球場不讓我們玩,還用木棍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