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磨盤拳頭如暴雨,沙化玄蜂似風去,魔法玄蜂如夢醒,天地自有道法驅!”
玄蜂見沙化的小玄蜂如秋風掃落葉般被白毛猿擊散,他怒不可製,一道法訣打在刀上,收回了煞力的流失,手提破禪刀超白毛巨猿砍殺而來。
白毛巨猿是大話猴靈力充盈變化而來,見這個凶獸氣勢洶洶衝來,卻生膽怯之心,表麵依舊鎮定、咆哮。擁有蟻族聖器的蜂郎將徹底失去了翅膀,見凶獸奔向大話猴夏克,便將聖器拋給了夏克。
如今已是白毛巨猿的夏克手剛剛接到聖器,此器如魚入海一樣,瘋狂的吸收夏克體內的靈力,聖器發出耀眼的紅光。
隻聽的轟的一聲咋響,手舉聖器‘疊力棒’的夏克擋住了玄蜂破禪刀的一劈,刀如枯沙,細微處難招架,棒如龍虯,威猛靈活。
就在大話猴手腳酸麻,筋疲力盡時忽聞得雷聲陣陣,一道藍色的驚雷如詭異的蛇一樣擊在了破禪刀上,玄蜂大吃一驚,隻覺得手臂酸麻,大刀再也無法穩穩的拿住。
轉眼看去,隻見一隻與原先不同的貓頭鷹漂浮在空中,眼睛閃著藍光,原斷翅處長出一根根藍色的羽翼,顯得詭異異常。
原來是萌狗的一道白光從五行棍打入敖翔體內後,起初並沒有什麼異樣發生,可是隨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一股股恐怖之念從內心之處爬了出來,想鑽進他的骨髓深處,似乎在躲避什麼,這個時候敖翔的腦袋如被猛擊一般,頭疼欲裂,一串串字符出現,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控念經”三字,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敖翔的信念深處覺得這恐怖之念可以由這些經文所控製。
他不指望消除,隻需要此刻在大家都處在危機時刻,他的腦袋裏不要出現恐怖退縮之意,而且最可怕的是敖翔隱隱覺得作戰中的大話猴內心的膽怯之念也在源源不斷的侵入他的體內。
敖翔見此刻白毛巨猿的大話猴越戰越勇,他心裏越加的感到不妥,當下不再多慮,這些心思敖翔轉的很快,他默默念動經文,照此去做,那些恐怖退卻之念竟然超斷翅處彙聚。
驚奇的一幕也發生了,一根根藍色的羽翼從斷翅處而生!
正所謂“福禍相依,因為害怕,所以努力!”
萌狗見此則長出一口氣,“希望他們能支持久些!”
他清了清嗓子,對著被聯合攻擊的玄蜂喊道,“我勸你還是放下大刀,撤了魔法,和蜂郎將簽署和平協議,和平相處!”
“和平,你們這些多管閑事的家夥,等我滅了你們,然後再好好招待蜂郎將!”玄蜂惡狠狠的道,他不相信自己這個已經凝結煞星的上等修者會敗給幾個世俗界的小家夥。
蜂郎將也勸道,“我們都是蜂類的,為何一定要針鋒相對,如果你再蠶食同類,嗜殺花籽,造成花類減少,我蜂郎將也不得不……”
“少在這假慈悲,你對待手下的工蜂不是一樣的殘忍,剝奪她們的幸福,我可以恢複她們的自由!”玄蜂不等蜂郎將說完,便反擊道。
冷嘲熱諷不斷,玄蜂手下卻沒有閑著,他拚盡全力將肚腹中的最後一些毒液也完全調出,將破禪刀發揮到極致。
每一刀都攜帶著對生命活力——水源的蠶食,白毛巨猿夏克每扛住一刀身體便縮小一份,不過這時敖翔似乎漸漸對這對新生的翅膀越加的得心應手,每每扇動必將是一道道藍色雷光擊的玄蜂連連倒退!
蜂朗將見此急忙將自己的法力超聖器傳送,這才緩解了白毛巨猿夏克的壓力!
萌狗手舞五行棍,使了一個丟開法術,將五行棍祭在空中,再次掐訣念咒手指連彈,幾道法決沒入五行棍中!
五行棍滴溜溜一轉化作降魔藤向那玄蜂纏去,正在和夏克、敖翔、蜂朗將作戰的玄蜂猝不及防被纏個正著。
這玄蜂卻毫不在意,對他別說是藤蔓即使是錫鞭、剛鎖,他噴出的煞火一樣可以煉化。
僅僅被降魔藤纏住的片刻,玄蜂麵色大變,急於掙脫五行棍化作的降魔藤,這些藤蔓如同無孔不入的細水流,直接由皮膚侵入了玄蜂的體內。
五行棍也隨之消失了,夏克、敖翔、蜂朗將皆為之震驚,楞在原地一時沒有再進攻。
萌狗內心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熊貓爺爺的‘心經之水行道法’是否靈驗!”
原來這降魔藤是五行棍基於‘太極心經’的一種法術,別的功效沒有,就是能消除奢味煞星的魔火,令其煉化能力下降,那麼吞噬修者的能力自然也會下降。
“不要!我的煞星!”玄蜂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向萌狗,他體內的煞星不僅魔火熄滅,可怕的是煞星居然開始碎裂。
這其實也是萌狗運氣比較好,夏克等的苦戰已經將玄蜂的煞星之火消耗的所剩無幾,此刻再有主攻煞星的降魔藤,自然難以抵擋。
……
蜜雲國的大殿內,一身白色道袍的萌狗再三詢問道,“蜂朗將大人,你真的打算放過這惡貫滿盈的玄蜂,他可是殺了你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