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無退路,後又追豹。洪棱打算和這家夥拚了。就在他打算轉身拚命的時候,突然發現山崖上有一個不大的洞穴,似乎能作為自己暫時的避難之所。
本來已經破滅的希望有從新燃起。洪棱便低頭想那個洞穴衝了過去。
‘白炎,堅持啊,跑到前麵山洞就可以暫時躲過這個討厭的家夥了。’看到在一旁跑的氣喘籲籲的白狼,洪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也不管他這白狼兄弟到底聽懂了沒有。
看到洪棱鑽進山崖上的洞穴,白炎也是跟著跳了進去。他們身後野豹看著到嘴的午餐突然跑了,而且還將自己打傷,已經暴怒不已,剛才的這段追逐徹底激起了它的獵殺欲望。
看到洪棱與白炎逃進了洞穴,它也是跟著跳了起來,撲向洞穴。看到窮追不舍的野豹,洪棱心裏也是憋了一口氣。雙手握拳,暗自準備,眼看著野豹即將衝進洞穴了,這才一擊火狼刺狠狠的擊了過去。野豹同樣靈巧的避開了洪棱的攻擊,但受洞穴保護,它也無法再次從側麵攻擊洪棱了。
一人一豹就這麼僵持著,從攻擊力的比拚變為了耐性的比拚。看到緊盯著洞口不動的野豹,洪棱摸了摸白炎的頭,說道:‘你先盯著它,一有動靜就叫我,我先休息會。’洪棱說完便閉目修煉起來,抓緊恢複他那幾乎快用盡的真力。
白炎似乎聽懂了洪棱的話,蹲在那一動不動的盯著不遠處的野豹。
一隻野豹、一頭狼、一個人就那麼僵持著。任憑風吹過他們的臉頰;任憑太陽從頭頂偏向西方。從烈日炎炎堅持到暮日沉沉。洞口外的野豹終於是堅持不住了。
這期間它也試探性的衝向洞口,但看到靜靜不動的一狼一人,它終究是沒有勇氣在這麼耗下去了。
當太陽最後一絲光芒消失在天邊的時候,野豹也消失在白狼的視野中。看到確定已經離開的野豹,白狼用頭輕輕的碰了碰一旁的洪棱。
洪棱彈簧似得跳了起來就準備要用火狼刺,但眼前卻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這才發現自己這一恢複盡然用了整整一個下午。也多虧了白炎在身邊一直守護。
看著四周模糊不清但有陌生的環境,洪棱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是逃過了一劫。便生起了一個火堆,打算在這個奇詭的洞穴對付一宿。
當白炎的叫聲將洪棱從沉睡中喊醒的時候,太陽已經爬起來有半尺高了。看到白炎帶來的獵物,洪棱笑著摸了摸白炎的頭,便將獵物一撕兩半,拿起其中一半在火上烤了起來。同時也開始觀察起這個洞穴起來。
隻見著洞穴呈葫蘆狀,洞口不大,但裏麵卻很寬敞。洪棱詫異的發現裏麵有人工的痕跡,便走了過去,發現石床、石桌等生活用具。但讓他吃驚的是石桌上有殘留的灰燼和火爐,同時有些一些丹藥散落在桌麵上。更為奇詭的是一個戒指下麵壓著一張寫滿了字的羊皮紙。
石桌上有厚厚的一層灰,表明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因為洞口離地麵有一定距離,要是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一般野獸也是不會進來。估計這也是這些東西能保持完好的主要原因吧。
洪棱走過去拿起那枚戒指,看了下,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倒是戒指底下的寫滿字的羊皮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抓起羊皮紙,小心的抖去上麵的灰塵,上麵的內容便映入了眼簾。
至讀到此信的有緣人: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但既然你讀到了這封信,就說明也與老夫有緣。
老夫是一名煉藥師,是都城煉藥師公會的掛名長老,因老夫一心隻醉於煉藥之道,因此獲罪與煉藥師公會的高層管理者,為了躲避人事的紛擾,便獨自來到這人跡罕見的荒野之地,獨辟了這一方天地,作為我煉藥生活之場所。
受先天火屬性不強之原因,老夫無法煉製出高等靈藥。為此老夫痛苦不已。後經數年之功,終於召見一種藥方,可以煉製除增強人本身屬性的靈藥。
得到此房,老夫幸喜非常,自以為在有生之年,可以向那高級煉藥師衝擊,煉製出高級靈藥。
後曆經數年之功,在失敗無數次以後,終於煉製出一顆完整的修改屬性的靈藥。
迫不及待的將藥丸服下之後,便開始煉化。誰曾想藥性太猛,火從內生,將我五腹六髒燒成重傷,自知時日無多,便將老夫一生大概寫於此,並留有中等儲物戒一枚,下等療傷藥丸十壺,下等補氣藥丸十壺,黃金百餘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