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到黑球慢悠悠的飛向地球,而在地球華夏大地上的某個寧靜的小山村裏,最近搬來了一個新住戶,這個新住戶是個年輕人,現在的年輕人大部分都往山外跑,這個年輕人卻往山裏鑽,卻是有些少見,不過少見歸少見卻也算不的什麼稀奇事,而且那年輕人十分低調,不引人矚目,住所也位於離其他人較遠的後山,所以除了剛搬來的那會兒,年輕人已經漸漸淡出了村民的視線。
此時夕陽西下,後山腰處,一座普通的農家內,院子裏一個年輕人微眯著眼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夕陽的光輝,當黑球來到地球周圍時,年輕人睜開了半眯的雙眼,看著天空,眼中有些莫名的複雜,因為每次當種族傳承出現的時候都代表著一個在種族試煉地為地球爭奪地位的掌控者失敗了,失敗代表著死亡。
而地球的上代掌控者正是華夏人,這難免讓他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而此時的他正試成為了這代的掌控者。
在宇宙中每個有生命的星球都會出一個掌控者,任何一種生物都可能成為掌控者,哪怕是根蛆蟲,花草都有可能成為掌控者,而被開啟靈智接受上代掌控者的知識,掌控者在每個星球都是唯一,除非上代掌控者死亡,不然不可能出現真正的掌控者。
除非在正式掌控者感覺自己將要滅亡時,可以申請選出候補掌控者,而掌控者有三次機會對候補進行實體投影直接傳輸掌控者本身的知識,平常時候可以正常的交流,但不能直接傳輸,隻能口頭述說,但效果比起直接傳輸差遠了。
看了一會兒天空,年輕人躺在躺椅上眼睛又半眯了起來,左手在扶手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一個按鈕,按了下,左側的扶手向外彈出一個托盤,托盤的中間冒出了杯子,杯子中盛著大半杯透明液體,散發出濃濃的酒香。
這個年輕人叫做朱匪,人如其名,有股子匪氣,卻又自稱好人,至於他以前是做什麼的,誰也不知道,因為當別人問他以前是做什麼的時候,他總回答:“我啊,我以前是好人。”然後帶著一臉傻笑看著對方,對此那些問過他的人都以沉默來麵對他的回答,至於他們心裏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朱匪隨手拿起左邊的那杯酒放在嘴邊慢慢喝了起來,一邊喝還一邊可惜道:“多好的酒啊,就是缺了盤花生米。”
隨後又哼起了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小曲兒,朱匪的性格如此,在他眼中,天塌下來了就塌下來了,扛的住的始終扛的住,扛不住的硬挺也沒用,先享受了再來麵對,這樣就算到時真挺不住了,也沒白過不是?
正起勁時,朱匪卻突然沒了聲音,半眯的眼睛猛地睜大,然後一口把杯中的酒喝掉,扔掉杯子,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而他前方卻是那個本應已經消失的中年人。
朱匪此時瞪著雙眼仔細看著中年人,而那中年人也好笑的看著他,這時那中年人先開口了:“我說你小子倒是挺會享受的啊,老子在前麵栽了,你在後麵喝著小酒哼著小曲兒,你幾個意思啊你?”
朱匪看著中年人下意識的說道:“沒,正傷感呢。”
中年人叫雄天,這是他到種族試煉地後自封的名字,幾千年下來,真名早忘的沒影了。
“得了吧你,這一年每天都看著你,我還不知道你的性格。“雄天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隨後想到剛才的樣子,開始對朱匪囉嗦起來,朱匪聽著雄天的囉嗦,回過神失笑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解釋什麼,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雄天。
盯了一會兒後,雄天有些不好意思了,佯裝惱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別以為這樣看著我,我就不會說你了,你要知道試煉地的危險,你這個樣子,將來的日子可不會好受的,隻會。。”
“停停停,我說你是唐僧變的吧?”朱匪快無語了,連忙打斷雄天的話。
“唐僧是誰?“雄天有些疑惑。
“額,你別管唐僧是誰了,你說的那些我都懂,現在不是還沒到那時候嘛,更何況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嗎?”說到後麵朱匪有些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