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才不動手呢,他可是親身體會過何洪生的本事,自己一方雖然人多,但是畢竟都是一些個欺淩弱小的主,這些人人數是多,但戰鬥力卻是不足,別說此時已方有二十多人了,估計就算是四十多人也未必是何洪生的對手!他才懶得趟這趟渾水呢。
“白毛!你不動手事後如何跟冬哥交代!”小刀搬出了冬哥,希望能夠獲得白毛的幫助。
白毛笑了笑,抬起吊起來的胳膊:“我受傷了,我的兄弟們昨天吃壞了肚子,拉稀。”
白毛說完,身後的十多個人紛紛捂著肚子吵吵肚子疼,有人對白毛說道:“白哥,我上趟廁所,不行了。”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轉眼間十幾個人就隻剩下白毛一個人,氣的小刀嘴唇直哆嗦!
“哎呀!”白毛一拍腦袋:“刀哥,小弟忘記了,昨天大夫囑咐過今天換藥,我先走一步了。”說著轉身離開了。轉眼間一樓就剩下小刀的人了。
小刀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但卻是拿白毛沒有辦法,隻能招呼兄弟們頂住,希望能夠頂到冬哥回來。
阿峰避開一個混混的椅子,椅子砸在了桌子上,強悍的力道將桌子掀翻,桌子上的杯具碎了一地,阿峰借著這個機會用肘轟向了那混混的胸口,那混混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劇烈的痛苦令得那混混的臉孔扭曲在一起,那感覺仿佛是被牛撞了一般,那混混吃痛彎腰,阿峰則是一記手刀將其打暈。
這時一個混混掄起酒瓶子向著阿峰的腦袋砸去,阿峰右手如毒蛇一般閃電探出,一把吊住了對方的手腕,那人一愣神之際阿峰奪走了其手中的酒瓶子,隨即輪圓了砸在了對方的腦袋上,那人遭到重擊,捂著腦袋滿地打滾。
順手抓起一把椅子,阿峰向著地上打滾的混混走去,來到近前,掄起手裏的椅子狠狠落下!哢吧一聲椅子應聲而碎,那混混動也不動的躺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阿峰這邊已經將所有的混混放倒了,按照何洪生的意思,沒有出血,隻有那個被酒瓶子砸腦袋的混混留了一些血,隻是不多,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何洪生這邊還剩下一個一個混混,此時的他雙眼睜的好大,臉上的肌肉顫抖著,他驚恐的望著一步步向他逼來的何洪生,忽然間他撲通一聲跪下來,口中連連求饒,何洪生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晚了。”
話音落下,何洪生猛地一拉對方!對方身體前傾的同時何洪生的膝蓋也抬了起來,碰的一聲悶響,膝蓋狠狠的撞在了對方的麵門上,強悍的力道令得混混的鼻子塌了下去,劇烈的痛苦令得混混發出殺豬般的吼叫。這還不算完,何洪生抓著對方的頭發往下拉,他的膝蓋則是繼續撞擊他的麵門,一下比一下用力,五下之後那混混的臉上全是血,哀嚎聲停止了,那混混昏厥了過去。
阿峰上樓去找葉曉菊了,何洪生則是將冰冷的目光望向了小刀,後者被對方的目光望著,感覺如入冰室一般,渾身冰冷無比,臉上更是慘白沒有血色。他剛才可是瞧得清楚,混混求饒了對方都不放過,不知道對方會如何對付自己。
一步步的向著小刀走去,每走一步後者的心就會沉一分,不知道為什麼小刀竟然忘記了逃跑。
何洪生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嚇得渾身發抖的小刀:“有些人,不是你能動得了的。”頓了下,何洪生身體前傾在小刀耳邊輕聲道:“要是再有下次我保證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阿峰帶著葉曉菊以及李蘭從樓上走了下來,當見到何洪生後,葉曉菊衝上來抱住了何洪生:“姐夫,你怎麼來了?”
何洪生收回淩厲的氣勢,換上了懶散的樣子,他摸著葉曉菊的腦袋笑了笑:“我來接你回家啊。”
葉曉菊鬆開何洪生:“我不想回去。”說著指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小刀道:“這位大哥哥說請我吃好東西呢。”
何洪生笑了,道:“他沒錢的,逗你玩呢,姐夫有錢,你想吃什麼姐夫請你。”
“太好了。”葉曉菊高興的跳了起來:“姐夫,蘭姐也沒吃飯,你能連他一起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