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真的是你父親寫的嗎?”看著人來人往的紅場,孫鳳深吸了口煙。
“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不是他。”冷靜下來的水遙空翻著死魚眼,任誰在幹正事的時候看到葷段子都會這表情吧。
鷹眼這種東西是擁有特殊血統的人才會擁有的特質。同樣的這種血統不隻是水家人所擁有,這也意味著不隻有水淩能留下這種鷹眼可查的痕跡。
“如果被我老媽知道,老爹絕對會被老媽用柴刀砍死。”
給未成年人講黃色笑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比較好奇你為啥知道。”孫鳳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少年,這種明顯是中國人才會懂得笑話,一個從沒離開美國領土範圍的少年是怎麼懂得。
“在意細節的都是傻蛋。”
少年打著哈哈,然後又開啟鷹眼。
這次的線索不同於在機場寫在機廳柱子上,而是沿著直線往紅場一棟的建築去了。
“那個建築叫什麼?”
少年指了指那棟建築。
“嗯?”孫鳳抬起頭來“啊,那個是聖瓦西裏教堂。”
“這樣啊,那你們在這等我下。”水遙空點了點頭,然後向倆人揮了揮手,轉身走入人群中。
“哦,快去快回。”孫鳳揮了揮手。
十五分鍾後,聖瓦西裏教堂的頂端。
水遙空用一隻腳用一種異常平衡的站姿站在尖尖的塔尖上。
“那麼讓我看看,接著來該去哪裏呐。”
鷹眼啟動,水遙空的眼睛瞬間將無數的景色收入眼中。
然後在紅場的一角出現了一道黃金色的光芒。
“那裏嗎,看這體型應該是老爹。”少年想著,然後從塔尖上縱身一躍。
信仰之躍。
紅場西畔,列寧墓前。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正手提著皮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如同一座已經矗立無數年的石像。
這樣具有特色的形象,自然是我們好久沒登場的水淩。
水淩盯著眼前的列寧墓,眼睛眨也不眨,就如同失去了生氣一般。
不知過了幾時,水淩突然回過頭來。
“腳步太重,看來你真是廢材到一定程度了,斯巴達。”
“少來挖苦我,我又不是你這種刺客,戰士腳步聲重又咋了。”
一名穿著蘇聯軍裝的金發青年站在水淩身後。
青年身高非常高,身高達到195以上,臉型是非常的典型的帥氣歐洲人的類型,臉上一道橫跨整個臉的刀疤配上身上反而讓他有一種保經磨練的士兵的感覺。
“一點都不適合你,這衣服。”水淩看著青年身上整理的軍裝“而且,血腥味太重。”
“沒辦法啦。”名為斯巴達的青年聳了聳肩膀,將頭上的軍帽摘下來,拿在手上把玩。
“蘇聯這幫小夥子們太熱情了,不這麼穿搞不好我現在隻能喋血街頭了。
“蘇聯已經開始動手了嗎。”水淩回頭看了看列寧墓。
“果然,我們那份友誼沒有傳承下去啊。”
“那不是一定的嘛,都過了半個世紀多了,時代可是不等人的,你這種年輕人要感歎這種事還早一百年呐。”金發青年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臉上卻確實有一瞬間的滄桑表情閃過。
“不說這個,我那個小孫外甥啥時候才能過來啊,時間可不等人。”
斯巴達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根後不耐煩的問水淩。
沒錯,這個金發的青年就是斯巴達。奧迪托雷,也就是水遙空那位偷了聖殿騎士金蘋果被千裏追殺還把水家和奧迪托雷家陷入世界各大勢力?圍攻的那位瘋狂的舅老爺。
“你不如反省自己無法使用金蘋果還把它偷出來的事吧。”水淩麵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