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揚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啦!
眼看著自己的新娘人選被老頑童師父挖了去做徒兒,老婆就這麼成了師妹?!哎!那個滋味啊,就別提有多難受了。最可惡的是那個老不休,明明知道相戀中的人是最不能分開的,他還惡意的將他拎到了這鳥不拉屎的什麼臭山洞,美其名曰說什麼給他一個麵壁思過的絕佳環境,其實說穿了,不就是想對他進行報複嗎?可憐向來呼風喚雨的他,這會兒真的是一籌莫展了。
眼睜睜的看著老頭以傳道受業為名,光明正大的將紫蘿從他的身邊拉開,行棒打鴛鴦之實,他感覺那個窩囊哦!
好在,紫蘿要來給他送三餐,小倆口還可以趁這段時間好好互訴下衷腸。否則,隻怕他真的會死在無邊的相思之中了。
這慘無人道的折磨,他受夠了。不如就趁待會她送飯來的功夫,商量一下逃亡大計?至於那個名義上喚做師父的老頭,就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吧,不必管他死活。
對!就這麼辦!
主意打定,他開始朝著洞口翹首期盼,期待著那曼妙的身影能趕緊出現在他的視線裏,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亡命天涯,做一對快活神仙。
隻是,今天天色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見那紫色的身影?按平常來看,她早就應該到了啊?
他不解的看向空無一人的洞口。
可能她今天有什麼特殊的事,會來得晚點吧。
失望的背過身,他自我安慰的想。
洞門口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雲揚興奮的回頭。
“紫蘿!你今天怎麼這麼……”話音哽在喉頭,無法繼續下去。他狐疑的瞪著門口的那名不速之客。
“你怎麼來了?”他記得他回山的事,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的啊,這女人怎麼會知道的?
許如雲一臉粲笑著緩緩走近。伴隨著她的走動,空氣中飄過了一陣詭異的香風。
“易大哥,你不將信用哦。你明明說過會帶著我一快上路的,怎麼就食言了呢?”她不懷好意的逼近,纖指挑逗的劃過他俊美的臉孔。
雲揚開始感到不舒服。
“那個……我本來是想去找你的,可誰想到一個不留神掉進了山溝裏,修養了好些時候才複原。等到我回茶寮找你的時候,你又早走了。所以,我就沒再找你咯。先聲明,這可不是我食言啊。”他再三強調,希冀著這番論調可以搪塞過去。
許如雲不言也不語,隻是將身子更加貼近了幾分,弄得他腦袋開始暈暈忽忽,神智開始模糊。
恩,他是病了吧,不然怎麼老覺得身上火辣辣的?就好象有把火在焚燒著他一樣。
雲揚用力晃晃腦袋,企圖把腦海中莫名浮現出的那些綺念掃蕩清空。隻是,事情好象漸漸脫離了他控製的範圍,他開始覺得有心無力。
“恩……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好讓我保持清醒?”他推開緊緊黏在他身上的章魚女郎,小心的隔離出一個距離。
“易大哥,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番話嗎?”許如雲一聲冷笑,擺明了自己的立場,“或許我一開始的時候對你所說的每字每句的確是深信不疑。可是經曆了這麼多,你認為你的這番話還有可能唬得了我嗎?”她輕蔑的一笑。
雲揚快撐不下去了。他靠著山洞的石壁開始瑟瑟發抖,體內竄起覺得莫名的焦躁。
“很難受是吧?”她重新靠了上來嬌笑著,“那位苗疆的道人說這是世間難得的合歡散呢,千金難求,功效絕對卓著,解救的辦法隻有一個,除此之外,並無解藥。”她吃吃笑著,一手開始不安分的撫摸上他強健的胸膛。
“該死的,你居然給我下媚藥?!”他不可思議的低吼出聲。難怪,他會感覺到那麼奇怪的感覺。好象是在火裏,又似乎是在水中,忽冷忽熱折磨著他。
雲揚瞪視著眼前的美人,第一次覺得自己太過大意,居然中了她的招。
“不錯。”她大方的承認,“等到米已成炊,你才會死心的娶我為妻。”她自信滿滿的說道,一手開始解起身上那本就單薄的衣裳。
“你做夢!”實在無法相信一名堂堂的大家閨秀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雲揚也不再和顏悅色。他臉色鐵青的瞪視著她的一舉一動,表情看來有些猙獰。
他已經有了紫蘿,今生今世,絕對不會再愛上另一個女人!
藥效的發揮越來越難以控製了。他的俊臉上出了一曾薄薄的汗。
“很難忍受吧?”她嬌笑著,柔媚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著。
“你給我滾!”他大吼出聲。
“別啊。我如果滾了,誰來給你解毒呢?”她打頂主意,赤著身子坐在他的麵前,想要看他能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