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莊嚴的大宅內,兩個人正在討論著,傾聽著,他們在說著些:
“城主,屬下無能!讓易水寒等人逃跑了,請城主懲罰!”
這說話的人正是韓平,那個身穿黃色金甲的千夫長,此時應該是因為沒有抓住易水寒等人前來認罪的吧。
“平,你快起來。我從來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城主也是沒有想到易水寒竟然跑到了沙城,這才釀成了大禍!”
說話的人身穿玄袍,頭戴羽冠,留著長長的八字胡子,有著國字臉。此時正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身前的韓平。
“‘平’那知道這件事的人……”
“城主已經被我全部……”韓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城主放心了許多:“這就好,那當場的情況是不是很糟糕?”
“是的城主大人,屬下仔細查看了如香客棧內死傷的人,發現大部分都是被帝國配置的銀槍給刺穿身體而死;還有幾名是狂暴的火屬性元氣給震破五髒而死,屬七竅流血。外麵的那些死亡士兵,皆是被淩厲的劍氣割喉斷氣而死,傷口極微細小,出劍者速度極快,士兵們沒有來得及元氣護照就以死,以屬下之見,其出劍速度應該在我之上。”
城主的嘴臉動了動:“他真的有這麼強嗎?如果是‘平’你的話,與他遇上,將會有幾成勝算?”
聞言,韓平伸出五根指頭,“要是以屬下的性命相搏的話,會有六成半的幾率易水寒必死無疑。”
沙城城主繼續說道:“哎!連‘平’你也僅僅隻有五成嗎?!”
見城主歎氣,韓平:“屬下愧對城主!”隨後從衣內拔出一把小刀,刷!一刀紮進自己的大腿,然後又拔了出來,鮮血飛濺出來,隨後染紅了大腿部。
見韓平如此,城主立刻從太師椅上彈跳起來,準備去扶韓平。
隻見韓平用手阻擋城主過來,:“城主莫要過來扶屬下,這是屬下罪有應得。”
聞言:“‘平’你這是讓老夫……”
便見韓平打斷城主說道:“城主,你什麼都不用說,屬下都明白,但是這屬下應該領的處罰。”
“還記得嗎?城主。”
“你想說什麼……”
韓平眼中帶淚:“城主,自從您從二十年前,將我從雪地裏抱回家時,我便把您當作屬下的親生父親,您養育屬下二十年,給屬下一個溫暖吃得飽喝的足的條件,隨之之後便為屬下尋來修煉之法,讓我成為這天下的修煉者中的一員。
您對我的恩情,我是難以回報的。您要屬下上刀山下火海,屬下也不會說一個‘不’字,難道城主是在怪屬下的實力還是不夠強大?!”
“不……”城主說到,眼圈有些微紅。
“既然如此,城主您為什麼還要去開那甘炎的洞府?”
聞言,城主臉色一變,怒道:“韓平你!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你!你!哼!”隻見城主袖子一甩,便走了,看也不看韓平一眼。
“屬下該死!”韓平磕頭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