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楓見李雲泉回了分司,自己也開車回局裏,並且直接向向敏彙報了情況,並且把郭月和晨風也去海嵐家也說了出來。
向敏想了一會自語道:“郭月和晨風這個時候去海嵐家有點反常,你知道他們是以什麼身份去拜訪嗎?”
朱楓道:“這個我倒是留意了,郭月他們是以雜誌社的記者身份,說是為了采訪。”
向敏點點頭道:“如果他們以采訪的名義去倒也說得過去,畢竟海嵐是個名氣極大的演員,雖然我們知道郭月他們是另有目的,但李雲泉或者不知道,看不出來郭月這丫頭倒也挺聰明的。”
朱楓跟晨風打個照麵,雖然兩個人沒什麼交流,但他看得出來,這個男的有點門道,便開口道:“依我看,倒是這個叫晨風的中年男人非同一般,以我多年閱讀人的經驗來看,這個叫晨風的男人倒是個角色。”
向敏聽我一句,顯然,她並沒有認識到晨風的存在:“之前你不是跟我提過,這個晨風是郭月的下手嗎?”
“他是郭月的下手不假,但我看得出來,這個晨風在有意的隱藏自己,不過我不清楚的是,他為什麼參與進來?”
“這樣吧,為了海嵐的安全,你還是查一查這個叫晨風的男人,現在軍戴一死,事情越來越變得撲朔迷離了。”
“向隊,這事你就是不說我也會留意的,我個人覺得我們還是盡快查出第三股勢力出來,軍戴的死不是普通的滅口案件,我懷疑是有人將我們的視線轉向李雲泉,並借用我們警方除掉李雲泉。”
“這個情況早就想過了,我甚至猜出這個人曾經跟李雲泉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如今他們兩人內訌起來,想必也是為了自保,按照李雲泉的社會背影,這人一定是我們內部的人,或是官場中人。”向敏胸有成足的分析道。
“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跟李雲泉關係比較密切的官場中人有幾個人。稅務局康局長,工商局杜局長,工商銀行的周行長。不過據我們所知,跟李雲泉有利益衝突的人無非是周行長。但問題是周行長膽小怕事,他敢這樣做嗎?”
“俗話說,狗急了也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如果周行長受到威脅或者別的原因,為了自保他能顧得上這麼多嗎?另外你還要特別留意,留意一下我們的隊伍中有誰十分關注這個案子?”
“你懷疑有我們同誌參與了這起案子?”朱楓吃驚的問道。
“我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軍戴一直受警方暗中保護的人,而我們的人剛被調離一天,軍戴就被人殺了,你不想想,凶手有那麼精準的消息嗎?如果沒有我們的人提供消息,凶手能做得這麼徹底嗎?好了,你帶上一個信得過的兄弟跟你去查查周行長看看他最近跟什麼人有過神秘的接觸,但李雲泉那邊也不能放鬆。”
朱楓對向敏的分析暗暗佩服,難怪市領導親自交給他來破這個案子,看來這個案子很快就能破了!之前朱楓對向敏知道不多,對於向敏,他也是從關於向敏的報道裏了解一些,但他們沒有一起共事過,現在朱楓跟向敏在一起共事,他倒是見識到了向敏的厲害。
朱楓剛從向敏辦公室出來,他就接到了雲姨的電話,他先是一驚,更是意外,雲姨竟然在這個時候會給自己打電話?
“雲姨,你找我有事?”朱楓刻意克製自己激動的心情。
“有空嗎?有空的話我們見個麵吧?”電話裏,雲姨的口氣十分的平靜。
“行,你說吧,在什麼地方?”
“就在你們招待所的咖啡屋。”
掛了電話,朱楓自語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出去見你?”朱楓搖頭苦笑了一下,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去見她。
朱楓急衝衝的來到咖啡屋,他發現雲姨早就在那裏等著了,不過更令他吃驚的是,跟她在一起的人竟然是晨風!
朱楓先是跟雲姨打了個招呼,然後對晨風點頭微笑,兩人共眼神交流比起握手更顯得隨意一些,雲姨對男人的這種形為也不以為然。“怎麼,你不怕嫂子?”雲姨見沒有人跟朱楓來,便開玩笑道。
“你就別笑我了,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朱楓知道雲姨來找他一定是有事求他。
“你也猜到我有事求你?不錯,不會是嫂子經常這樣找你的吧?”雲姨的話一聽覺得像是玩笑話,其實她是在挖苦朱楓。
朱楓不是傻子,哪有聽不出來的意思,聽了雲姨的話他臉上真有點掛不住,“雲姨,你又何必在他人麵前挖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