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多少天了?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的是古代的頂帳。白熾苦笑著。自青伊死去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吧?可是,大家還是那麼傷心。而自己也是……其實,青伊不想看到大家這樣吧?所以,隻要把傷痛埋藏在心裏,不願意再訴說,
青寒出乎意料的堅強,因為景希和他父母的原因,所以他受過很多忍者的訓練,現在在靈異部中代替了青伊的位置。那個堅強的少年,他在第二天曾對自己說,逝去已經挽回不了,但是青伊的願望,就由他來達成。這他這個做弟弟的,唯一能夠彌補姐姐的事。
白熾能夠看到他眼底中的悲傷,但沒有說什麼,隻是給了他一個微笑。青寒,要加油……
“哎……”已經數不清楚自己今天是第幾次歎氣了,身體自那次後越來越差,雖然現在能夠勉強動用一個高級法術,可是他卻在用後就會體力不支昏倒。死劫死劫,是讓人死去的劫數,怎麼可能破解呢?好象就連老媽也……不對,爺爺也……好象也不對,他們家到底誰最厲害來著?怎麼搞不清楚了。白熾鬱悶的想。
慢慢坐起來,他決定到池塘邊去坐坐。至少,心情會好很多吧?來到清澈的池塘邊,白熾看著水底的金魚歡快的遊動著,心情慢慢好了很多。望望晴朗的天空,他才發現自己已經鬱悶好久了,連看到的景物都被心情過濾成了灰色。
“為什麼那麼鬱悶呢?”輕柔地歎息響起,白熾發現自己被誰從後麵摟住了。蒼白的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銀色的頭發垂落到他的胸前。柔和的氣息讓他安定了不少。
“你…怎麼來了?”白熾問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不是,一個式神會這樣跟他打招呼。也隻有她,能夠具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月白不能來嗎?主人出了這麼大的事,黑曜都跟來了。”她擔憂地說著,放開了纏住白熾的手。站在了白熾的背後。
一黑一白兩個模樣完全相同,但著裝不一樣的女子站在了白熾的後麵。
自稱月白的女子是穿著白色的古裝,沒有一絲雜色在身上,除了紅潤的嘴唇。銀色的長發直瀉腰間還留著快遮住眼睛的劉海,純白的眼睛中透著淡淡光彩。蒼白的皮膚看上去略顯病態。
旁白一個女子則完全和月白相反,她應該是月白說的黑曜。她的顏色和月白的顏色是兩個極端。一個是白得無暇,一個是黑得純粹。同樣除了紅潤的嘴唇,身上其他地方都是黑色,雖然也有蒼白的皮膚。
她們原本白熾母親的式神,後來成為了白熾的式神。聽說,她們兩個是由修煉了三千年的貓妖化成的,能力非凡,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白熾的母親降服。
“是啊,我們都很擔心主人。”黑曜說著,走到了白熾的麵前。
“哎…我說,我沒事的。放心了。既然你們來了,我就不覺得孤單了。”白熾露出一個陽光地笑容,說。
“不要跟月白和黑曜開玩笑了,我們都知道主人應死劫的事。主人手腕上帶著的是逆天蒼玉吧?但是逆天蒼玉也承受不了多久了。主人,你還是選擇把自己……”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最清楚。那個辦法是最壞的辦法。雖然很有效果沒錯,不過還是算了。況且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白熾堅決地打斷了月白的話,說道。
雖然怨被青伊殺死了沒錯,可是鬆本千錦,還有殺死於貴妃的那個黑巫術使用者卻依舊沒有抓到。直覺告訴白熾,怨的事,僅僅是鬆本千錦那群家夥的一個開端,他們一定還想做更惡劣的事。而且,白晶是什麼呢?為什麼鬆本千錦的主人要找那個東西?他沒有聽說過。
鬆本千瀨也說,她的主人的目的。在白熾看來過於的無聊。什麼叫做把這個世界變成妖魔天下?世界上怎麼會這麼嚴重的妄想症患者?太神經了!他以為他們天師都是吃幹飯的人民群眾嗎?還是說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什麼重要的事竟比主人的生命還要重要?”黑曜天生冰冷,所以問的時候語氣也很冰冷,讓人誤以為她不是很友善。
“白晶是什麼?”白熾反問道。
“白晶?主人聽誰說的這個東西?不過我記得曾經聽您母親說過,但是隻聽到這個名字而已。主人應該去問您的母親啊!”月白奇怪地說。她記得以前的主人的確說過這個東西,但她記不清楚了,隻記得這個名字。似乎…和白家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