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是誰比我醒的還早啊,原來是你這廢物啊。”隻見一個披著全身鋼板鎧甲的魁梧大漢,肩扛一把重劍,倚靠在院子門欄邊,對著巫龍說道。
巫龍收起了長劍,說道:“不知道我應該叫你杜克雷呢?還是要叫你斯凱曼!”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直呼我的名字,你應該叫我斯凱曼少爺!”
斯凱曼如同夢魘一樣揮之不去,上次被斯凱曼碾壓般的教訓還曆曆在目,這讓巫龍在麵對斯凱曼的時候不由得心裏發虛。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說著,巫龍轉身欲走。
“站住!”
“你還想怎麼樣?”巫龍停下腳步,問道。
“少爺我看你不順眼,就是想揍你!”斯凱曼聳聳肩,晃晃腦,骨骼發出劈啪作響聲音。
巫龍對斯凱曼的話無動於衷,繼續轉身離去。
“廢物!你上次還手的勇氣哪去了!”
“垃圾!”
“孬種!”
“我看你還是去自殺算了吧!”
巫龍忽然停下了角落,咬牙切齒道:“有種你在說一遍!”
廢物也好,垃圾也罷,巫龍的早都聽慣了。唯獨自殺一事,是巫龍的逆鱗。
“哈哈!少爺我為什麼不敢!”
斯凱曼還翹起屁股,邊拍邊說道:“廢物,自殺去吧,別浪費糧食了。”
怒火在巫龍的心裏急速燃燒。
哐當一聲響,巫龍拔出了長劍,長劍直指斯凱曼,一股無形的殺氣彌漫開來,空氣的氣氛仿佛一瞬間跌倒了冰點。
斯凱曼也感受到了這種漫天的殺氣,這與當初在潛龍小學欺負巫龍的時候完全不同。那時候的巫龍雖然也曾發飆,但是卻毫無威懾感。
但這次不同,附身在任長邪上的巫龍,不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而是一個手裏染過無數鮮血的王牌殺手。任長邪身上的殺氣之重,令斯凱曼這個從來沒有經曆過殺戮,溫室中長大的修魂學生,不由得暗暗心驚。
“廢物,看本少爺怎麼教你做人!”
斯凱曼強裝著鎮定,主動出擊,給自己壯膽。
不可否認傭兵團團長杜克雷確實身手了得,繼承杜克雷武技的斯凱曼,將一柄重達五十斤精鋼重劍,揮舞著如同羽毛一樣輕鬆。
巫龍隻穿了一件簡單的長袍,手裏隻是一柄輕飄飄的長劍。與斯凱曼相比,無論是防護上,還是武器上,都差距很大。
“哐哐哐……”火花四濺,斯凱曼的重劍大開大合,輕鬆劈開巫龍的格擋,一往無前,將巫龍步步緊逼。
與斯凱曼正麵交鋒,巫龍盡處下風,唯獨依靠敏捷的身法,才能夠與斯凱曼周旋下去。
石桌,石凳,桃樹,牆壁都被斯凱曼破壞的狼藉不堪。
激烈的打鬥聲引來了很多傭兵團士兵圍觀。
“快來看啊!”
“團長和任大人打起來了!”
“他們怎麼會打起來了!”
“不知道!團長一醒來就跑到任大人的院子裏來。接著莫名其妙的就吵了起來,然後就開打了。”一個負責守衛任長邪院門的傭兵團士兵說道。
“好刺激啊!”
“對啊,從來沒有看到團長和其他高層動手!”
“是啊!”
“你們說誰厲害?”
“當然是團長厲害了!你看,任大人都被團長追著打。”
“我看不一定吧,你們看。雖然任大人看似沒有還手的餘地,但是團長也碰不到任大人的毫毛,這樣下去,等團長筋疲力盡的時候,說不定任大人就能打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