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天麵無表情的站在牆角,手中把玩著一把長約半米的軍刀,身旁觸手可及的地方放著一把裝滿子彈的製式輕機槍,子彈已經上堂。寄生者靜靜的坐在一旁,它的身上仍然插著五根刺眼的鋼管,配合嬌媚的身姿,即使明知是被蟲子寄生的傀儡仍然讓人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心疼之感“over,下一個”
淡紫色的X光線掃過士兵的身體,骨骼、內髒等全部清晰的展現吉爾眼前,吉爾點了點頭說道。聽到吉爾的話士兵明顯鬆了一口氣,小跑著來到莫雨天身旁端起一把機槍將槍口對準自己身後的人測試者
吉爾手中拿的是這個哨所中唯一的一台小型透射機,它的的作用本來是用於檢查設備的,現在卻成了安定人心的關鍵因素
這次身體檢查是克洛德中將發起的,雖然寄生者聲稱已經被寄生的人類全部被莫雨天抓了出來,但是克洛德還是明顯感到了眾人的緊張和相互之間的不信任,當得知這件透射機的存在後他立刻命令對哨所內所有人進行一次體檢,以剔除隊伍中漸漸產生的不信任感
“將軍”
“有什麼問題嗎,吉爾醫生”
“沒什麼,隻是將軍您腹部的腫瘤又增長了,我建議您回地球後靜心調養一段時間”,
“謝謝你的關心,吉爾醫生”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吉爾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雖然隻是最為簡單的身體檢查,前前後後也不過用了十幾分鍾,但是對吉爾,對眾人來說無異於打了一場艱難的戰役,不過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就像寄生者所說的那樣,沒有人被寄生
“哼,我早就說過沒有人被寄生,人類真是多疑的物種”,寄生者嘶啞的聲音響起,在整個體檢過程中他都一言不發的冷眼旁觀,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類由開始的相互堤防到現在親密無間,他不由的諷刺到
“這是謹慎,不是多疑”,克洛德無所謂的聳聳肩,對著莫雨天點了點頭,莫雨天默不作聲來到寄生者身後將它身上的鋼管抽出,寄生者活動了一下身體站立起來,而身上恐怖的傷口居然已經開始止血結疤
吉爾看著眼前這具滿是傷疤的美麗胴/體不由皺眉,她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扔給寄生者,說道,“穿上吧,你現在的外貌畢竟是個女人”
“你覺得我是穿上衣服好看還是不穿衣服好看,聽你的,親愛的”,寄生者雙眸中流動著異樣的光彩,她含情脈脈的注視的莫雨天,甜美的聲音仿佛要將人融化一般,莫雨天一直冰冷的神情閃過一絲紅暈,顯然在這一刻他想起了剛剛兩人親熱的場景
“無恥,惡心”,吉爾厭惡的罵道,周圍的人臉上也一陣惡寒,雖然寄生者的身體看起來一幅惹人憐愛的淒美之色,但是隻要想到她體內寄生著的那個蟲子的真麵貌就讓人不由作嘔。
“嗬嗬,有什麼不對的嗎?所有物種的雌性都是崇拜強壯的雄性,而你們人類不是說過愛情是可以超越種族限製的嗎,你說呢,親愛的?”,寄生者一邊說著,一邊向著莫雨天身上靠去,咽喉處的鋼管被抽出後它的聲音再次變的柔美動聽,“雖然你深深傷害了我,但是我就是喜歡你的與眾不同”
現場的氣氛突然詭異起來,雖然知道寄生者不是人類,雖然感到惡心,但是也同樣給人一種異樣的刺激,就連老持穩重的克洛德中將也默不作聲的看著那一對男女(一人一怪?)。莫雨天的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在眾人的目光下溫柔的對著寄生者笑了笑,但是隻有寄生者知道這笑容不是針對它的,近在眼前的寄生者能清楚的看到莫雨天的視線焦點並不在它的身上,那目光是如此深邃悠遠使得寄生者心中居然真的起了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