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碧莞爾一笑,又慢慢的從座位上站起來,風情萬種的走到蕭飯飯身邊,輕輕的問道:“小妹妹,你這麼可愛,應該不會撒謊對不對?”
她的眼神帶著極為欺騙性,應該是用上了催眠學。
蕭飯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歐陽碧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付這種剛出校門的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又聽她誘惑著道:“那你告訴姐姐,為什麼元伯瑞要花一百萬來追捕這小子?”
蕭飯飯似乎被催眠了一般,張口就要吐出實情,卻不料手心傳來針刺一般的疼痛,立馬清醒過來。不過她極具表演天賦,仍然裝作目光迷離般,似乎在回想。
剛剛顏岩在車上時,已經跟她做好溝通,早已統一了口徑。
也幸好顏岩提前跟她編好了謊話,不然在這等危機時刻,想要臨陣發揮去撒謊,圓起來也是千難萬難。
歐陽碧見到蕭飯飯不說話,想著應該是自己的催眠術沒完全起作用,於是慢慢的來回走著小碎步,雙手還不時在其身上遊走,給蕭飯飯極大的精神壓迫。
蕭飯飯臉色蒼白,美麗的臉龐上梨花帶雨,別看她個子高大,但實際上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雖然裝出來一點叛逆和嬌蠻,其實性格溫順如小兔。讓她說真相肯定不敢,但是說謊話又怕,一時間就那麼愣在那裏。
“不說話是吧?”歐陽碧見蕭飯飯不做聲,捏著她濕潤的臉龐輕輕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我見猶憐,就是不知道我們公司那些常年在礦場裏見不到女人的漢子懂不懂得珍惜。你說我要是把你丟過去,那數萬滿身油汙的漢子會把你怎麼呢?”
邊上幾個漢子都陰陰的笑出聲來,如狼一般在蕭飯飯身上掃視著,似乎就等著領導一句話。
蕭飯飯閉上眼睛,小聲抽噎著說道:“都怪我不好,上次元家那人到我們學校來追查張開太總督遇刺案,卻沒想到遇到我後就糾纏了上來,說要我做他情人,還給顏岩五十萬讓他離開我,顏岩不願意,並打殺了他幾個手下。”
這場戲兩人在車上演過,演技非常拙劣,歐陽碧這樣見慣風雨的人自然不會相信。
“把她送到礦場裏去。居然當著我們的麵玩這一套幼稚的把戲。”賀樓人雄冷冷的發話道。
兩個漢字當即就上來拖蕭飯飯,不過她摟著顏岩坐在地上不肯起身,隻是哭聲更加慘烈。
她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再反悔,隻能選擇堅持顏岩給她的理由,不然下場肯定會比現在更加不堪。
歐陽碧揚揚手阻止了繼續拉扯的手下。這樣都沒把蕭飯飯嚇住,或許她說的是真的呢?兩個剛畢業的毛頭學生而已,遇到這樣的場麵應該不會撒謊。
“元伯瑞第一次見到你和顏岩是在哪個地方?說了些什麼話?”歐陽碧慢慢的繞著兩人走了一圈,眼神不停的在蕭飯飯臉上打量著,同時還拿手摸了摸她的頭,不在意的歎道,“這麼可愛的小光頭美女,讓那些粗糙的漢子糟蹋太可惜了,要不在臉上劃幾刀再送過去?”
蕭飯飯打了幾個哆嗦,緊張的說道:“他說的是我有點像他前女友,都是高個子光頭,讓我做他情人,說想要什麼就給什麼,並開價五十萬讓顏岩離開。我當時穿著的是淺白色的裙裝,顏岩穿著黑色的衣服。”
蕭飯飯不止說了歐陽碧問的話,還自作主張的加了一個問題。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緊張了,謊話張口就來,一點也不怕等下和顏岩對比有紕漏。
她的指尖,已經感受了來自顏岩輸送的真氣。
歐陽碧仔細的盯著蕭飯飯,她的眼裏放射出一種攝人的光芒,似乎任何人說謊都能甄別出來。不過蕭飯飯這時候心裏已經有了底氣,勇敢的對視了上去。
歐陽碧衝她詭異的一笑,忽然出手在她腦後一摸,蕭飯飯頓時也軟綿綿的倒下去。
“把他弄醒。”歐陽碧一指地上的顏岩,對手下說道。
漢子直接就從旁邊拉過一把水槍,打開開關,水柱猛的朝顏岩臉上射過去,頓時就看到顏岩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顏岩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抱起蕭飯飯,想檢查一下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歐陽碧看到他緊張的表情,輕笑道:“不要那麼緊張,隻要你們兩個乖乖說出實情,就不會受到一點傷害,如果膽敢欺騙的話,現在沒事等下也會有事。”
歐陽碧又把剛剛問蕭飯飯的問題重複了一遍,壓根就沒有暈倒的顏岩自然回答和蕭飯飯一模一樣。
這下歐陽碧和賀樓人雄兩人倒是不由得有些相信了。
顏岩帶著鎖武手銬,不可能裝暈騙過自己這麼多人,但是偏偏這兩人的答案都是一樣,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兩人並沒有說謊。
不過賀樓人雄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於是問道:“石大海為什麼要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