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寫了不少有希的心理活動,嘛,實在沒東西想了,不過也介紹了有希的性格和之前在幹的事以及對周圍人的看法,想罵就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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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長門有希,是master賜給我的,雖然我知道這隻是因為製造的的原型在某部動漫裏叫這個名字,所以master才會賜予我這個屬於其他人的名字,但我依舊非常珍惜這個名字,這是我身上為數不多由master贈與的東西。
一開始我隻知道我存在的目的是工具,而心裏對master還有某種說不清的感覺,這種感覺感覺上像真的,可實際上卻不是我本人的意願,直到和master生活在一起後,我才接受了這種感覺,並擴大這種感覺在心裏的地位。
這種感覺,叫愛。
一開始被製造出來的那段時間是最幸福的時候,雖然隻有短短一百天不到,可就在那不到一百天裏,我喜歡上了master,而且還可以天天和master在一起,這對我這個本應為工具的存在來說是無上的幸福,而這個時候,master偶爾還會跟我開開玩笑,甚至讓我有種,master已經接受我的錯覺。
可是錯覺始終是錯覺,當master再次進入恐怖片,在二十四小時後回歸時,一切都變了,master的性格開始變得冰冷,就連見到我的時候隻是詢問T病毒的進展以及‘那個’的開發狀況,除此之外再無過多的交集,仿佛master已經完全將我當成工具,這讓我有點慌張。
不知道是不是源自原型的性格,我很快就恢複冷靜,分析出狀況後判斷出‘隻要做個好工具就不會被拋棄’的結果,而這也是我被製造出來的初衷。
想通後,我回到了master的身邊,在master訓練的時候繼續開發‘那個’。而當master在一年後,master從房間走出時居然顧及到我的感受,向我道歉,而且還輕輕的撫mo著我的頭,雖然手掌有些冰冷,但感覺卻十分的溫暖,這一切的舉動都讓我認為第一次見到的那個master回來了!
可是,晚上吃飯的時候master居然說有抹殺我的想法,原因是工具不需要無謂的感情!幸好,master打消了這個想法,可還是讓我感到一陣恐懼,不是怕死的恐懼,而是怕不能呆在master身邊的恐懼。
這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沒想到在不知不覺當中,master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並在我的意識裏留下那麼深的印象。
當時master已經睡下,雖然無法判斷master是否沉睡,但我還是下意識的把master當成沉睡中,在感受到master在自己意識裏的地位後,無論是理性還是感性都驅使著我對不知是否沉睡的master說出自己心裏的話,那是我自誕生以來說過最多的話。
第三部恐怖片後,master回來後將自己關進屋子裏,緊接著從房間裏傳出悲傷的笛聲,可以看得出,master似乎在那場恐怖片中受到了某種刺激,而且那種刺激的原因還是自己最害怕的情況。
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雖然感性上來講確實是有點失落,但我隻要在master身邊就可以了,為此我拚命訓練,而且加緊‘那個’的開發,雖然因為身體已經成長到二十歲,繼續成長下去將會快速老化,導致無法成為戰鬥工具的原因停止兌換時間來開發‘那個’,不過‘那個’的開發也在那四年裏臨近尾聲,隻剩下最後的調整,估計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完成,而調整的工作是交由水晶完成,所以我獲得了訓練的時間。
第四部恐怖片,我終於可以跟master一起進去,成為master的戰鬥工具,並且增加了和master在一起的時間,雖然表麵上不能露出來,但我意識裏的感性在歡呼。
可是,因為一個小小的過錯,不,應該說不可饒恕的過錯,我,長門有希,因為背叛master,被master拋棄了……
身為背叛者的我雖然感性上的認為master隻是有點生氣,過一段時間就會回收我,但理性上的分析卻讓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變成廢物、垃圾……
不過,身為原工具的我,並且意識裏完全被master填滿的我瘋狂的想著辦法,想著讓master回收我的方法,可是,依照master的習性來看,這是完全沒有辦法的,我絕望了……
最後,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人類的心,這個無法分析,無法理解的東西上。
在我們都被包圍的時候,我救下了鄭吒,中州隊的隊長。跟分析的一樣,他決定以跟master說下讓master原諒我這個我最需要的東西來支付報酬,雖然我知道隻是語言是不可能讓master回收我,但起碼有那麼一點的機會,讓master那冰冷的心裂開,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長門有希,將會獲得master的原諒,重新成為master的工具,繼續待在master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