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A市,一個繁華的城市,無數外來的工作者,可是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麵這一個不起眼的酒吧中,兩個男子,正在談論著什麼……
坐在左邊的男人叫鄭天,今年23歲,剛從學校畢業回家,待業在家。
旁邊的叫做丁通,鄭天和丁通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因為父母都在A市的警局工作,丁通的父母都是法醫,這裏我要說明一下,法醫分為兩種,一為公安部門的法醫---實際上大部分是驗屍官。二為司法鑒定類的法醫,現在的法醫鑒定中心屬於中介機構。丁通的父母就是第一種。他的父親叫丁存是科室的頭頭,母親叫陳玲也是在科室裏麵相當有地位的人物,他們都工作了20多年。經驗是相當的老道。
而鄭天的父母,父親叫鄭霄成是警局多年的幹警,雖然職位離局長還有那麼一點距離,不過在局裏麵還是挺有地位的,因為現在的局長還是他帶出來的呢。母親叫田蓉是法政科(就是把現場的證物拿回去進行化驗和分析。)
丁通畢業以後順利的進入了公安部門,並且留在了A市。
而鄭天比丁通小3歲,所以畢業以後沒有趕上時機(大家如果在政府單位,或者在事業單位,都可能會知道以前都有專業的學校讓其子女畢業以後在本單位就業)隻是等待時機。
這兩個警察世家的男人坐在一起,到底又在討論什麼呢?
………………
“鈴鈴鈴……”正在睡美容覺的鄭天手機突然響起,旁邊的鬧鍾顯示時間早上十點左右,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原來是丁通。
“孽障,請問你要幹什麼?大清早的。是不是你不騷擾我不行呀!!”鄭天還沒有睡醒,腦袋一片混亂,胡亂的罵了罵丁通。
“嘿嘿,小夥子,都早上10點了還大清早,有命案發生噢,你說你,才回來了就發生命案,你是在給我預示你是我立功的救星,還是讓我倒黴的頭子呀!!”丁通在電話那頭聽出了鄭天還沒有睡醒,嬉皮笑臉的說。
“不是吧,大清早的,你說這些,對了現場是怎樣的?”聽到這裏鄭天在也睡不著了,夾著手機,雙手忙亂的找著褲子,心想:“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
“死者是一名女性,大概20歲左右吧,穿的睡衣。身份還在調查中,死者死在了自己家中,家中比較淩亂,我隻看了幾眼,就受不了了,腹部被刀捅了幾處,最惡心的是死者的手指前段沒了,那血肉模糊,真的太惡心了。”丁通在電話裏麵做了簡單的描述,不過聽口氣,確實很惡心。這是他第一次在現場辦案。
“那你能說得再詳細一點麼?”鄭天盡量想讓丁通說詳細一點!
“你不是吧,叫我再去看一次,這樣吧,晚上到你家以後和你詳談,現在有點忙。”說完丁通掛上了電話。
通完電話以後,鄭天就起床了,洗臉漱口,心想,這小子掛電話這麼直接,連拜拜都不說一個,不過考慮到確實這個案件關係到人命,應該真的很忙吧!
接著鄭天就開始了對這個案件的分析,以及通過電話了解得到的信息進行了初步的推斷。
既然丁通隻看了幾眼,那麼從表麵的現象可以推測有幾種導致的可能性
1、奸殺(穿著睡衣,那麼丁通的觀察是否有夠仔細,這點有待考證……)
2、情殺(現在這類案件屢見不爽呀!)
3、劫殺(初步通話通過丁通所說家中的淩亂,那麼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劫匪殺人以後尋求財物呢?)
4、自殺(這一點最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因為丁通的對話完全是提到了幾點表麵上最重要的,而重點沒有說。)
當然除了這些以外,是誰報案,以及死者的身份到底是誰,死前到底與誰聯係,以及她周圍的人又和她是否有過節,這些都是鄭天不能想的,因為透過電話所了解的信息裏麵,他根本不能對這些必須知道的事情進行推斷。
鄭天看了看表,已經中午12點了,整理了一下衣裝,出門吃飯去了,走在路上,看了看陽光,真是冬天難得的好天氣呀。
“老板,給我一碗臘肉炒飯。”鄭天隨口叫了一碗炒飯。
“好的。”老板應聲而道。
在吃飯的時候聽到旁邊的客人正在談論今天早上的殺人案件。
“今天真是背呀,早知道就不去湊熱鬧了。”一個比較胖的中年人對著同坐的人說,看似好像是朋友吧。
“怎麼了呀。”同坐的朋友,應承道。
“今天早上幫公司拿貨的時候,經過南區的幸福小區時候看到一群人圍在門口,我就過去問唄,結果呀,說死了人啦。”
“死者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