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偵查的村民猛地吹起口哨,然後燃起了狼煙,隻見來小嶴村的山路上逶迤過來一幫子人。
子矜迅速帶著幾個幾個人奔過去,其他的留後安排,應對戰事。
“你們是誰?從哪裏來?要去哪裏?”村民喊話道,問了三個哲學問題,當然也是子矜教導的安保問話口頭禪。
喲,這個村看來是有準備啊,看著防護欄上的竹竿上泛著金屬寒光,如果是一般匪寇,還真是不敢小覷。但就這農夫農具的,也敢組織跟我們反抗,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肥寶有點覺得可笑。氣階,就算不是煉體的氣階,其身體也已經橫練,尋常刀槍難以擊入。若不是他聽說這個村裏有個煉器師存在,哪還有這麼多耐心,直接大馬金刀,橫衝直撞進去了,哪有這幫人跟自己的對峙和嘰嘰歪歪。
“我們是來拜訪貴村的煉器師大人的。”匪寇中有個大嗓門的,喊道。
“稍等。”村民趕緊朝子矜看來,畢竟這些人是找他老子的,自然容不到他們做主。其實本來就是安保隊長做主的事情。
就聽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擲地有聲地傳來,“喂,你們是誰?找他有什麼事?”就見一個清靈秀致的小男孩站出來,有板有眼喊道,正是子矜,踩著杌子上去。
“我們是來請他煉器的。”
“對不起,煉器師已經退休了,不再接受煉器邀請。”
“哦,我們辛辛苦苦來到寶地,總不能連一個見麵都沒有就走了吧?”匪寇喊道。
“對不起,如今世道太亂,我們小小村子無法安排各位入內,請回吧。”子矜堅定道。
“喂,我們要找大人說話。”匪寇有點不耐煩跟著孩子扯皮。
“各位,這就是我們村的大人。”村民喊道。
什麼,難道這個小人是侏儒?匪寇驚訝地想著,喊道,“我說的意思是請出來一個負責人跟我們談。”
“他就是我們村的負責人,安保隊長大人。”村民喊道。
“他就是你們的安保隊長?還大人?看來你們村真的沒人了,竟然連小屁孩都能當領導。”匪寇哈哈大笑起來。既然小嶴村沒什麼能人,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都當上什麼安保隊長,那就直接進去找那所謂的退休煉器師吧,或許他已經歐了,不然豈能讓屁孩當頭。
匪寇們個個伸手掏家夥。
子矜一見匪寇先是嘲笑,後又有動作,喊道:“來,讓他們見識一下,放!”
“哢擦”一聲,然後“咻咻”之聲不絕,就見這些竹竿前麵削尖戴金屬帽,一排而來,勢大力沉地突襲而至,“突突”聲中,在匪寇麵前刺入地麵,箭杆顫顫悠悠發出“嘚嘚”之聲,嚇得匪寇們個個勃然變色,大喊大叫著:“啊……快逃!他娘的,還以為是洋槍頭,中看不中用。”
這回輪到小嶴村這方哈哈大笑了,大夥心裏一下子有了一份底氣,不像剛才有點虛頭巴尾。
“各位,我們真的就是來拜訪煉器師,想委托他老人家給我們打製幾把武器。”一群匪寇被嚇得驚慌失措,肥寶安耐不住了,上前說道。
“還想狡辯,在你旁邊的就是竹子村的村民,你們顯然是霸占竹子村的強盜。”一個村民在子矜耳邊說了幾句,子矜立馬向肥寶喊道。
“恩,那又怎樣。既然知道我們是強盜,燒殺劫掠無一不做,那你們就乖乖讓開,讓我們前去見見那煉器師,否則嘿嘿,女的奸,男的閹,不男不女插屁眼……”按照以往經驗,這些山野鄉村,還不是最怕強盜來犯,且最怕盜匪來狠的。
“既然是強盜,還想來我們村謀求武器,給你來屠殺我們村呀,你覺得我們山裏人就這麼傻?”子矜鄙視道。
“如果你們煉器師真的給我們打製,那麼我們必然成為你們小嶴村的好鄰居,幫你對抗外侵,這是我們來貴村謀求合作的目的。”
“那要是沒有呢?”
“有沒有都得看煉器師的意思,你我說了也不算。小孩,還是快點叫煉器師出來吧。”
肥寶有點不耐煩道,沒有煉器師,跟這村的誰說話對肥寶來說都掉價。
“你以為你誰啊,想他出來就出來?就是主教西樂大人過來了,也得在這裏客客氣氣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好強求了。”肥寶轉身向成員喊道,“大家穿上衣甲,準備戰鬥。”隻見這群匪寇突然身上寶光閃耀,一幅幅衣甲,透著聖光。
“天,他們是光明神殿的人!”村民們一看,嚇得哆哆嗦嗦的,傻傻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剛才的自信和笑言,立馬消失得幹幹淨淨。
光明神殿,那就是他們的天,就是神,是他們不敢違抗的主子。就那一個小小的思波神甫,全村過去這麼多年都被折騰得惶恐不安,如今麵對這麼多神職人員,如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