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錦惜,你好!”紫曜聽了錦惜的話,隻能說出這樣幾個字,眼睛卻是更紅了。
劉媒婆咬唇看著眼前頗為詭異的一麵,心裏卻是不停的合計開了。
每個人都有八卦的一麵,劉媒婆作為媒婆這個職業的,那更是八卦的中心領軍人物。
各種版本的猜測,在劉媒婆心裏不斷的湧現。半天,紫曜瞪著眼看著錦惜,卻是沒說一句話,劉媒婆也不敢出聲。
因為紫曜那一臉的戾氣,若是她此時說話,她真是怕紫曜會把她給劈了。
“二師兄若是不願,就與嬸子說。嬸子是自己人,不會為難你的!”到底是錦惜膽子大,被紫曜怒氣衝衝的盯著看了半天,卻是也有了火氣。
劉媒婆聽了錦惜的話,不得以說道:“不過都是鎮上的人,大家都知根知底,此時情況你也知曉,若是你願意,這親事也是不錯的!”
終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角色的劉媒婆,終於說了一句,符合她身份的話。
“我已經成親,有了妻子,就不煩您費心了!”雖然紫曜語氣不善,但是到底是給了劉媒婆一個答複。
“已經成親了?”劉媒婆頗為疑惑的看著錦惜,那意思是說:他成親了,你怎麼不跟我說?
這也難怪他剛才看著自己那麼凶,竟是要吃人一般,如此倒是說的通了,劉媒婆心裏暗暗想著。
隻是同門一場,又在一起住著,竟然連自己的師兄成親與否都不知道,似乎還是透著詭異啊。
劉媒婆順利的轉移了想法,卻是又陷入了另一個八卦的臆想之中。
“竟是不曾聽師兄提起過,二師兄您竟然已經有了妻室!”錦惜頗為意外的聽了這個答案,卻是帶了幾分歉意的說道。
若是她知曉是這麼回事,她也是不會讓劉媒婆去尋紫曜的,如此她倒是做了一回小人。
紫曜此時緩和了情緒,竟是難得的在酒館中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事情說來話長,我本來有妻子,隻可惜我與妻子有些誤會,她竟是離我而去。我此行,就是要和她說清楚,帶她回去的,不過她身邊卻是又多了一人!”紫曜看著錦惜,娓娓道來,說的那叫一個動情。
酒館裏此時也來了幾位喝酒談天的人,聽了紫曜說的話,都紛紛插嘴道:“如此不講道理,奪你妻房的人,你如何不去告官!”
紫曜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輿論,略有些難過的說道:“到底是我有錯,如此才會給人可趁之機!”
錦惜聽著紫曜說的話,心裏一陣煩悶,她從來不知道,紫曜也可以這麼多話。
劉媒婆與眾人卻是沒察覺錦惜的煩悶,都被紫曜講的故事給聽住了,不停的問道:“你做了什麼事情,竟是讓你妻子如此傷心?”
紫曜眉頭略蹙,剛才他一直在看錦惜的表情,錦惜那一抹不耐,全被他看在眼裏。
看來錦惜也並不是全然無知,軒墨,以後的事情,可就要我們各憑本事了!紫曜心裏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