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人不見了,錦惜暗暗惱恨,想著若是自己剛才不想著好好收拾了他們,痛快的就殺了,就好了。
琉璃和寶兒紛紛上前安慰錦惜,錦惜一擺手道:“竟是糊塗了,又著了她道!”
兩人茫然的看著錦惜,卻是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錦惜用了一個潔淨術,清潔了自己一身的血跡,上前用手揉了揉寶兒和琉璃的頭頂,柔和了聲音道:“難道你們不覺得紫曜清醒的太快了嗎?”
經過錦惜如此一提醒,兩人卻是瞬間明白了過來,竟然又是水兒搗鬼。
這世上,能將幻術使用到如此地步的,除了她,卻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錦惜嘴角掛了一抹冷笑,竟是看的琉璃和寶兒身上發冷,道:“下次若是見了,要先廢了她才好,真是搗亂!”
雖然語句溫和,但是話卻是陰寒無比,這廢了水兒,水兒真身不過是一顆水性寶珠,那竟是要水兒失去了能力,變成一個廢物任人宰割的。
雖然心裏感慨錦惜的變化,但是琉璃和寶兒卻是理解的,因為畢竟水兒這過去和現在做的,都太過了些。
兩人隨著錦惜解開了結界,回到了酒館,寒鬱還躺在床上,仍然不能動彈,可見傷的嚴重。
錦惜素手輕揮,卻是在片刻間,救治了寒鬱,寒鬱此時隻覺得自己身上湧過一團暖流,瞬間身體就輕鬆了,忙跳起來道:“有一個黑衣人,那個黑衣人帶走了軒墨和軟玉!“
其實在從酒窖出來的時候,寶兒和琉璃就說了,所以錦惜心裏是有些預料的。
根據錦惜的預料,水兒,軟玉還有軒墨該是被同一個人所帶走,那這個人能掐著如此合適的機會,怕是盯著自己這些人很久了。
紫曜他們如今想來,不過是被人利用的障眼法而已,錦惜輕輕嗤笑,心裏暗暗揣測。
“此處不是你久居之地,你的部屬明天就會到,你且回去好好做一個好皇帝吧!“錦惜擺了擺手,卻是蓮步輕移出了房間。
寒鬱一愣,抬眼看了眼身邊不曾離去的琉璃和寶兒道:“怎麼趕我走了?”
“是為你好!”琉璃和寶兒異口同聲的說道,竟是十分的整齊,說完兩個小鬼也忙出了房間,生怕被追問。
出了屋子,琉璃和寶兒對視一眼,都道:“其實主子娘親,還是那個善良的主子娘親,隻是她不是爛好人了!”
錦惜就在酒館後麵的堂屋裏,卻是將琉璃與寶兒的話聽的清楚,於是嘴角有了一抹輕笑。
“軒墨他們很快就會有消息的,綁架了那個人,怕是她敢綁,也要付出代價的!”錦惜嘴裏喃喃自語道。
且說黑衣人假意一招,卻是換了水兒和月華與紫曜,此時帶著兩個累贅,她卻是有了幾分惱怒。
若不是想著,以後他們還能有些用處,怕是早在出來那一瞬間,她就送了他們兩個的命。
對於救了自己和月華的人,紫曜是心裏存了感激的,隻是紫曜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也看出了這人對著他和月華的那雙眼睛的怒火。
逃命之間,月華渾身是傷,自己也是,卻是大大的影響了逃跑的速度。
水兒來回看著眼見的火紅眼睛的黑衣人,隻覺得無比熟悉,因為這人身上帶了幽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