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惜深深的看了一眼月華,她知道對於月華最大的懲罰,應該就是將曾經的故事講出來。
櫻唇輕啟,婉轉的聲音從錦惜的那裏傳了出來,她又開始繼續講起了那段故事。
“笙兒以為那個男人也要殺她,所以有些害怕。畢竟就是再傻,經過那麼多,也知道自己是這些魔族眼裏美好的食物。
‘你,你要做什麼?’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的靠近笙兒,笙兒驚恐的叫道。
‘真是一個傻東西,如果我想殺你,你叫有什麼用?你沒看見他們都不敢過來追你,以魔界強者為尊的規矩,你該知道我比他們厲害的多。
你連他們都害怕的要死,你覺得我要做什麼,是你能阻止的了的嗎?’帶著邪氣的話,讓笙兒更是驚恐。
甚至笙兒的腦子裏已經開始預想,是不是自己將要死的很慘。直到那個男人走到了笙兒的身前,兩人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聽見!”錦惜帶著淺淡的笑容,慢慢的講述著。
不過錦惜講的並不像是一段讓人難過的故事,倒是十分的像講述以往的一段情事。
軒墨的臉色明顯的黑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失了風度放開錦惜的手,而是繼續拉著,心裏暗道:以後再也不給別人機會,讓他們有機會能夠和自己的錦惜,有機會如此的接近。
對於過去的事情,哪怕是軒墨在怎麼心裏不舒服,他也知道,這些事情都已經是過去的了,是不能計較的。
錦惜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淡淡一笑,趴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先別忙著吃醋,等我講完了,你就明白了!”
軒墨聞聽此言,不由得抬眼仔細的看了錦惜一眼,發現她眼角帶著笑意,且對著自己點點頭。
難道這事情裏麵還有什麼內情,回應的點了點頭,讓錦惜繼續講述那個故事。
月華此時已經快沒氣了,紫曜忙著給月華療傷,卻是不防月華剛剛有了一絲力氣,就抓著紫曜道:“她講的事情,我求你不要聽,不要聽好嗎?”
紫曜抬眼看了一眼錦惜,錦惜講述的故事,是那麼的溫情,讓紫曜不禁開始幻想,是不是自己在上一世就和錦惜是有淵源的,所以他舍不得。
遲疑的沒給出月華想要的答案的紫曜,讓月華失望了,她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紫曜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注意力卻是全都被錦惜的講的話給再次吸引了過去。
“笙兒當時真的以為那個男人是要殺她的,不過讓她吃驚的是,那個男人居然隻是伸手替她療傷。他一邊療傷,還一邊說:‘把你傷口處理好,省得你給我惹禍!’笙兒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因為這個男人是在給她療傷,這樣可以保持法力又能治好傷口的好事,笙兒甚至是不敢想的。
隱隱的笙兒猜測,這個美麗的地方,也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有幾分凶,但其實還算是個好人的魔頭的淨土。
正是因為猜測到了這一點,笙兒對著這個男人有了幾分好感,而這個男人卻是在醫治好了笙兒,就躲到了樹上,沒再出聲。
沒了血腥的刺激,那些精靈也變回了原樣,笙兒在這裏安心的休息,但是卻是始終不敢離開此地。
離開這裏,笙兒知道以自己這樣的身手,怕是馬上就要被撕開吃掉。
笙兒就這樣與那個神秘的男人相安無事的待在這裏,靜靜的待著,期待有機會能離開。
那個任務,此時笙兒已經不敢想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不過那個男人卻也不能始終在這裏,終於在笙兒在這裏待到第三天的時候,那個男人離開了。
那些守候在外的魔族似乎是知道了那個男人的離開,在外麵漸漸的沒了一開始的靜候,竟是瘋狂了起來。
那些魔族嘶吼的聲音,讓笙兒怕的躲到了桃樹底下,那個男人曾經待過的地方,笙兒覺得也許會安全一些。
也許是礙於此處的結界,所以盡管嘶吼的厲害,但是一時並沒有什麼魔族闖進來。不過為了笙兒這樣一個回生仙草的寶貝,到底是有肯冒險的。
待到午後,已經有兩個魔族闖了進來,其中之一就是食人花魔,而另一個則是冰穀之魔。
冰穀之魔法力很高,但是他一直冷淡,此次肯冒險,卻是為了他的妻子。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要得到笙兒更是誌在必得。
笙兒躲在桃樹下,看到有人闖了進來,心裏無比害怕,甚至她開始祈求那個男人能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