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魂沒心思去應付刁鑽的琉璃,隻一心想找到錦惜,想辦法奪走修羅刀,隻是看了半天她卻沒發現錦惜。
錦惜的真身被藍羽和軒墨合力給保護起來,並且設置了結界,除非有人高於他們兩個合力的法力,否則別說是觸碰錦惜,就是看都看不到一點。
斷魂法力低微,在她看來此時錦惜就是在第三層消失了,不由得心裏暗暗琢磨:“是不是之前他們與似月爭鬥,最後錦惜犧牲了!若是如此,那修羅刀在誰的身上?”
在對比一直對她沒什麼好臉色的軒墨等人,斷魂再次把主意打到了藍羽身上。
雖然斷魂也知道,此時的藍羽發現被自己背叛了,丟棄了,肯定對自己不會像是以前一樣,心裏有些忐忑。
“怎麼,攏月閣的似月死了,是不是連那個錦惜也因此犧牲了?”斷魂問的直接,因為在她的印象裏,藍羽是一個幹脆的人,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扭捏。
藍羽雖然當時沒有答應斷魂的要求,但是她心裏想什麼他還是清楚的,畢竟當初斷魂那個眼神那麼的明顯,就是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的。
因為想明白了其中關節,所以藍羽並沒有說話,正因為如此,斷魂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說中了。
那些陣法鎖定者是來看熱鬧的,此時斷魂不反擊琉璃,隻是問一些不相關的問題,他們卻是有些悶了。
看熱鬧的不嫌亂子大,這是一向的道理。眾人眼見斷魂如此急切那個什麼錦惜的,互相對視一眼,對著琉璃道:“小姑娘,你看這個姐姐這麼著急那個什麼錦惜的,你且告訴她好了!”
琉璃什麼都好,隻是一點就是護短,她這麼去應付斷魂,應付那些人都行,但是真要是這些人如此問起錦惜,她卻是雙眉一豎,有些惱了。
斷魂眼見琉璃怒了,心裏一驚,自以為是的想:“定是錦惜臨死將東西交給了她,不然她為何如此緊張!”
如今失去了藍羽這個保護傘,這個修羅刀對於斷魂來說,就成了必須要得到的寶貝。
雖然說心急想得到修羅刀,但是斷魂也知道財不能外露的道理,若是這些人知道了,那這麼還會有她的份。
斷魂故作惱怒,走到了琉璃近前,用威脅的語氣道:“且把錦惜的修羅刀拿出來,我就讓他們退出去,不然今天有你們的好看!”
斷魂自以為身後的人都是自己的撐腰的,卻不想琉璃早就看透了其中奧秘,隻是斷魂一個人還在那裏妄想。
別說修羅刀沒在琉璃這裏,就是在,琉璃也是斷不肯交給斷魂的。
軒墨捂著胸口,對著藍羽笑道:“你好她一起作伴也有幾年了吧?”
藍羽點點頭,歎息道:“少說也過萬年了!”說著,又扭頭看了一眼斷魂,心裏很是失望。
這麼多年,藍羽可以說沒有虧待過斷魂。雖然知道斷魂的來路不正的,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去相信斷魂的謊言,因為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也太寂寞了。
若不是事情發展到了如此地步,藍羽想自己可能還不會揭穿她。若不是斷魂最後的叛逃,讓他徹底失望,也許這戲還能繼續演著。
很多時候,藍羽覺得戲演著演著就真了,話被說的久了,就成了道理。
隻是這樣一個演了上萬年的戲,卻是硬沒真實起來,這上萬年真實的對待,卻是依然換來了背叛。
“我還真是佩服你,竟然能忍她那麼久,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軒墨嘲諷的對著藍羽道。
兩人都半躺在地上,倒是有一種難兄難弟的感覺。斷魂眼見琉璃不肯屈服,心裏惱恨。
一直以來錦惜身邊的這些人,就看不起她,當初她要修羅刀也不肯給。到了現在,錦惜沒了,還要霸占著修羅刀。
不給自己,那自己就搶,斷魂想到這裏,指著那邊的軒墨和藍羽道:“他們兩個身上有不少寶貝,若是得到,說不得能進到更高的樓層!”
軒墨聽了斷魂的話,卻是嗬嗬笑了,推了推藍羽道:“看到沒,你這隻可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就你都不肯放過呢!”
藍羽沒有說話,隻是冷笑,斷魂打的主意他心裏明白:這是要激起那些人的貪欲,這樣她就可以再次掌控那些人,然後那些人若是真的進攻自己,就會被法則攻擊,至少她短時間就安全了。
若是那些人不肯進攻自己,怕因此得到九重寶塔的法則懲罰,那就會圍攻軒墨,到時候琉璃等人一起應付眾人,就分身不得,她就可以用軒墨來要挾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