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裳此刻正安撫著自家母親,瞧見父親這副表情,心中暗道莫非又出了什麼事情。走到秦巡身邊,細聲問道,“父親,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秦巡歎了一聲氣,不樂意道,“皇上讓我捐出二十萬白銀充軍。”
“什麼?這麼多?”二十萬白銀可不是一筆小數。
說起這個,秦巡自然想到容珂做的好事,忽然心中想到一件事,難道他已經猜到了巴蛇事件是他所為,所以這才給了自己下馬威?想著這一層,秦巡氣哼哼一聲,看來對付容珂的手段還是太輕了。
“哼,這一切還不是拜容珂所賜!”秦巡怒斥一聲,一甩袖袍直奔書房。
丞相夫人即便再不懂,也明白秦巡說的捐出二十萬兩白銀,頓時又哭了起來,內心痛呼二十萬兩就這樣沒了。
秦玉裳心中有事,隨意安撫了一下母親,便讓宮女好生看著,自己則去書房找父母問問清楚。
此時,秦巡正對著一名下人吩咐事情,秦玉裳來時隻聽見下人道了一聲是。轉身之際正好碰到秦玉裳,行了一禮便匆匆離開。
秦玉裳好奇的看著下人離去的背影,不由問道,“父親安排他去做什麼?”
“容珂小子這般害我,我又豈會讓他得意。”說罷,秦巡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父親可需要女兒的幫忙?”秦玉裳問了一聲,其目的與其父一致,不妨一起聯手。
秦巡搖了搖頭,“罷了,宮中的事情你好好解決便是,這宮外的事情你便不用插手了。對了,尋個時機將小皇子給殺了,不然你宮中的地位可是不保啊!”
“父親放心便是,這件事我已經在著手處理。”
“你回去吧,你母親那邊我自會讓她解釋。”
秦玉裳答了一聲是,走了兩步忽又想到什麼,躊躇道,“父親,有一事想問問您!”
聞言,秦巡臉色一下子便僵硬了起來,但依舊坦言道,“此事完全就是誣陷,這都是著了容珂小子的道。”
話已至此,秦玉裳也瞬間明白了,點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出了書房,徒留下秦巡一人在書房中氣得哼哧哼哧響。
方府
高大個進府時,方中桐正悠閑的給花兒修剪枝葉,他看也不看來人,手中的動作依舊不減,直接道,“怎麼樣了?”
“回大人,我們似乎中了容珂的計!”
他手中的動作一僵,“細說來聽聽!”
事情本是這樣,一開始方中桐向秦巡提議借著皇宴結束然後趁著容珂與孟初寒醉酒行刺他們二人,但是方中桐亦覺得若是中間出了什麼差池,這些黑衣人加起來並非是他們倆人的對手,便想著讓蛇君二人殺了他們。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邑國的太子也正與他們一起,解了巴蛇的毒不說,還將蛇君他們製服,這一點方中桐也想過,若是被他們擒住,便以說出背後人為要挾逃跑,果然一切不出所料。容珂他們果真放了蛇君他們,當然這背後人自然是秦巡。
這一切蛇君亦沒有說錯,的確秦巡又參與他們的計劃,而且一切都是秦巡指揮,方中桐不過是出個主意。
方中桐想著,既然容珂知道背後人是誰,定會加以報複回來。誰想,不僅讓秦巡丟了堂堂丞相顏麵,還讓秦巡吐出二十萬兩白銀充軍,這一切看起來極為像是容珂預料好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