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笑得時候卻是極為好看的,如皓月般奪目,如星晨般耀眼,連她也不禁沉醉在他的笑容之中。
興許她的目光極為強烈,也興許是緣分在作怪。他不經意的一瞥,她足以淪陷,那時候她還尚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後來幾天,他不再來府中。成蓉也打聽到了他的名字,坊間的一名小小大夫,叫景竹。竟是那般好聽的名字。
成蓉那會兒還是一個未及笄的小姑娘,幾日沒有見過景竹,甚是想念,但卻一直被成浩天關在閨房之中,不讓出去。
有一次,成蓉偷偷遛出府,廢了好一番苦力與心思才找到那間小小的醫館,當時的他正在為一名農婦問診,屋中並沒有幾個人,加上她,隻聊聊無人左右。
他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等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他的目光才真正的看向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但卻不達眸底,他道,“姑娘哪裏不舒服?”
她傻愣愣的坐在一旁,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啊了好一會兒,又結結巴巴好一頓,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完整了。
頓時一陣窘迫,低垂著腦袋,臉頰卻是已經紅了個遍。
景竹瞧著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聽聞這一聲笑,成蓉更是窘迫,恨不得此時找一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自顧的拉過成蓉的手,把了一會兒脈,耳旁傳來他低聲渾厚的嗓音,“姑娘,你身體並不大礙啊!”
成蓉羞得不能自已,趕緊抽出自己的手,掩蓋在寬袖之下,紅著一張臉,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又沒有——說自己是來看病的!”說道後麵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蠅。
“你說什麼?”景竹又湊近了幾分,想著是更能聽清楚她說什麼。
但是成蓉卻被這一動作驚得瞪大了眸子,漲紅了一張臉,連連退後幾步,“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景竹不明所以,疑惑的挑了挑眉,後來才細細明白了這句話,當下優雅一笑,“姑娘放心,我是大夫,不管做什麼都是為姑娘的身子著想。”
此時成蓉並沒有細細品味這句話,等她回到府中才想起這句話,已經為時已晚,原來這小子竟是說來調/戲自己的。
成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在景竹眼中委實好笑,坐在了下來,倒了兩杯茶,將一杯茶遞給她,“姑娘潤潤喉,再想想要說什麼話。”
原來他是知道自己有話說得!
喝下一杯茶,心漸漸平穩下來,茶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亦如他身上的淡淡茶香。
猶豫了半晌,成蓉終於鼓起勇氣閉著眼說出心中的那番話,“景竹,我喜歡你,打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很喜歡——”
不等她的話音落下,腰間已經被人圈緊,她睜開嚇得一跳,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