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才敢剛剛冒出來,便有人已經為米九打好算盤,古大夫笑得一臉奸詐,賊兮兮的目光緊盯著米九,突然他對著米九露出一口大白牙,“小九,救救我——”
話音一出,所有的人都轉眸看著米九,其中很多目光帶著別樣的一位,如此是憎恨,是嫉妒——好吧,這些目光都是來自同一個人那便是死死拉著古大夫的婦女。
米九連連瞪了幾眼古大夫,這個老頭子有沒有搞錯,倒是會不會說話啊,明明自己是來救他的,怎麼現在把她也拉下水了。
“你是誰?”婦女對著米九厲聲說道,眸中帶著戒備與隨時能殺死米九的眼神。
米九張了張口才想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聲音,神情並沒有任何變化,倒是快速的取出筆與紙,飛快的寫了幾個字,“我是古大夫的病人。”
婦女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聲音不大不小,“原來不會說話。”
“姑娘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米九又寫下一句話,對著婦女微微一笑。
婦女微微一愣,似乎覺得看戲的人太多了,還是采取米九的意思回去再說。對著古大夫踢了一腳,聲音帶著怒氣,“走,回去老娘慢慢跟你算賬。”
對於婦女的脾氣,米九隻是搖頭失笑。古大夫趁著婦女沒注意的時候,眼神帶著一股子委屈看向米九,似乎是一言難盡。
在回去的路上時,婦女滔滔不絕的跟著米九講著古大夫怎麼怎麼逃婚,自己怎麼怎麼找到他的。
婦女名叫香薈,本是一家富商的女兒,有一年香薈得了重病,凡是進府的大夫看完了病情之後均是搖頭,後麵的話即便不說,也是知道了自己會如何。
香薈的爹無奈,隻好貼了一張告示,若是有人能醫好香薈的病,便將香薈嫁給他。其實這件事也是經過香薈同意的,香薈當時想的便是自己一個病人也不求什麼了,隻望能病好就行,至於嫁給誰已經不重要了。
就在這個時候,古大夫揭下告示親自登門去給香薈看病。
古大夫的醫術很好,替香薈把完脈之後,隻是坐在一旁落筆在紙上飛快的寫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將手上紙遞給富商,道,“小姐的病並非是很嚴重,隻是呆在房中時間太長見不到陽光,況且身子骨又極為虛弱,才染上一些疾病,用這些藥材調理一下,空閑的時候可以帶著小姐出去走走。”
富商千恩萬謝,將古大夫留了下來。有時候古大夫又會帶著香薈出來走走,香薈知道這個自己要嫁的男人,似乎一點也不會委屈,反倒是日久生情。
有時候香薈想,能嫁這樣的人也是不錯的。
漸漸的,香薈的病情漸漸好轉,已經與一個正常人一般。小女兒家的豈能瞞得過富商的眼睛,他知道,女兒這是喜歡上了這個大夫啊!
富商後來找了古大夫說起成親一事,卻當場被古大夫拒絕,富商言辭多做挽留,最後還是被古大夫拒絕。
躲在一旁偷聽的香薈聽到古大夫說的話,很是傷心,但是心中有萌動了另一個想法,即便說的不行,那就別怪老娘用逼的,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