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珂從古晨的話中得知了米九的消息,徒一聽到米九中了魂咒失了聲音,心下一片心疼。如果這些痛苦都加上他的身上該死多好,但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任何表情,一貫的嚴肅冷漠。
蓮鳳淒淒哀哀的抽泣起來,大男人哭成蓮鳳這個樣子也是醉了,古晨有些嫌棄的看了看蓮鳳,嘖了一聲。
蓮鳳正心疼著米九,受了這麼苦楚,若是被他知曉是哪個王八蛋幹的好事,他一定扒了那個王八蛋的皮!
他媚眼一轉,正好對上古晨嫌棄的眼神,不禁有些惱怒,“看,看什麼看!”
古晨摸摸鼻尖,瞥了一眼蓮鳳,一句話沒說,悠哉悠哉的坐在一邊細瞧著屋中的三人。哎呀呀,看來小九的魅力還真真是不錯呀!
他一人在腦海中自娛自樂,這三個男人沉思的沉思,痛哭的痛哭,哀傷的哀傷,唯有古晨一人笑麵如花。
蓮鳳瞪了一眼古晨,又陷入悲傷當中。
孟初寒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的景色,深深歎了一聲氣。
過了許久,還不見米九回來,容珂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起來,古晨將香薈放在了輪椅上,推了進來,一一向幾人打了聲招呼。
香薈望了一眼屋外,還是沒見看見米九回來,不禁皺了皺眉,略微擔心道,“都這麼久了,小九還未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古晨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再等等吧,她性子貪玩,應該還在回來的路上。”
越是這樣安慰,香薈越覺得隱隱不安。
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失神,容珂實在等不下去,便獨自一人出了門。
蓮鳳緊隨其後,嘟囔了一聲,“我也要去!”
話音剛落,孟初寒也悄聲跟了上去。
屋中的氣氛終於是緩解了一些,古晨望著蒙著,“你不去?”
蒙秋聳聳肩,“我就不去湊熱鬧了,還是在者流等他們回來。”說罷,蒙秋的目光在屋中的藥材上四處掃蕩,突然想起一件事,拉著古晨道門外,小聲問道,“古大夫,問一件事情。”
“你說!”
“我的痔瘡又犯了,能治不?”
“……”古晨的眸中閃過一絲怒火,我的脾氣又上來了,能打你不?
容珂行至半路,轉眸微眯著鳳眸細瞧著身後的這兩人,不用說話,以眼神足以表達此刻想說的話,你們兩個家夥去幹什麼?
蓮鳳雙手環胸,哼哼聲,不說話,瞟了一眼容珂,似乎在說,老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還用得著跟你打招呼?
孟初寒冷著一張臉,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瞄了這兩人,一句話不說,直接大步向前走,見將這兩人丟下身後。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寒冷,大步大步走在孟初寒的前麵。
這廂,方中桐與赤那重新回到屋中,瞄了一眼屋頂的破洞,轉換了一個話題,臉色沉重嚴肅,“秦巡已死,如今要想除掉容珂,甚為有些困難。”
方中桐冷哧一聲,“不,還有一個人,蓄謀已久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