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抬頭看過去,眼珠子轉了幾圈,才慢慢的答道,“這是以前我們小姐居住的地方。”
孟初寒深意的看了一眼院子,哦了一聲,欲打算走進一些看清楚裏麵的格局,卻被管家攔了下來,他提著心,小心翼翼道,“將軍還是莫要進去了,這裏——沒有丞相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入內。”
他的鳳眸微眯,銳利的眸光打量著院外的情況,隻是那一雙幽暗的眸子若有若無的盯著房門,唇角微微的勾起,似笑非笑。
他淡笑一聲,“抱歉!”
隨即跟隨著管家的腳步,離開了院子。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房門突然風吹開,露出裏麵的一雙陰沉的眼睛,黑色寬大的披風將他的容顏完全遮擋,亦不知是男是女。
又在府中閑閑逛了幾個時辰,才終於到了用膳的時間,成浩天也終於從書房出來。他坐在首位之上,與孟初寒獨飲幾杯,而後才慢慢的略微帶著歉意道,“對不住將軍了,公務繁忙,不能陪將軍在府中逛逛。”
孟初寒舉杯,“丞相大人客氣了,我敬丞相一杯。”
兩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後孟初寒回去的時候都是管家派人扶著離開。
等著孟初寒一走,成浩天醉意的眸子立馬清醒了幾分,斜睨這管家,“他有沒有發現什麼?”
管家微微一愣,而後才回答道,“回丞相的話,並未發現。倒是將軍看到了那座院子,這會不會讓他懷疑?”
成浩天有些捉摸不透孟初寒此人,自己曾經與他可是八杆子打不著的,怎麼今兒親自跑來自己家,還美名其曰蹭飯?這委實讓成浩天懷疑起來,孟初寒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他沉吟了片刻,緩緩道,“裏麵的人莫讓他發現便是了,好好派人盯著孟初寒,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打著什麼心思。”
管家點頭,“是!”
成浩天又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眉頭一皺,瞪著管家,“誰讓你拿出這麼多酒來得?不知道這是本相私藏的最後一點好東西。”
管家有些鬱悶,自己什麼時候去動丞相私藏的酒了?他轉頭看向一邊的小廝,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小廝戰戰兢兢的跪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道,“是——是將軍自己搬出來的,他說——他說,他說是丞相讓搬的。”
聞言,成浩天氣得一拍桌子,“豈有此理,孟初寒這個混蛋,簡直太可惡。隨意動本相的東西,本相——本相紮他小人!”
管家附和一聲,“對,紮他小人!”
等話音剛落,管家立馬覺得氣氛不對勁,慢慢的看向成浩天,一對上怒氣衝衝國的眸子,管家也立馬跪了下來,“小的知錯,求丞相饒恕。”
“哼——”
成浩天一甩衣袖,將凳子一踢,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大廳。
管家捏了一把汗水,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一壺壺的空酒壺,重重的歎了一聲氣。
孟初寒從丞相府出來倒是沒有回自己的府邸,而是讓馬夫調轉了一個方向前往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