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啊,我活不了多久,我隻是覺得可惜。若是再沙場上戰死我大倒也是死而無憾,可是——我不甘心啊,可是,卻又沒有了辦法,可能是老天都開始妒忌我了,是以才收了我的命。”
陳石聽聞這番話,心中感觸頗多,他為安不徽蓋好被子,忍著淚水,笑道,“你你福大命大,怎麼會輕易的死去。等你好了,我們一起上上陣殺敵。”
“看來我是等不了了,也隻能你一個去了。”
兩人是說了很久的話,,連以前的點滴都說了一遍,結果——’
安不徽還是沒能挺過去,在黑夜中死去。
這件事,陳石還沒有上報朝廷,孟初寒已經提前到了。
再者說,陳石還是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他不相信昔日的好朋友,好兄弟就這樣死了。
安兄,你是說要成家的,怎麼就那麼早就離開了呢!
孟初寒聽聞整件事,舉步慢慢的朝著小屋子走了過去,身後的陳石道,“這是是一個好地方,即便是在這裏調養,也依舊是沒能救活他。”
推開門,郝然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緊閉著一雙眼睛,身體也不再動彈。
光是這樣看著,陳石已是哭了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孟初寒走了過去,看著床上躺著人,默默的移開了目光不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安不徽。
對於孟初寒來講,死人是很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戰場上他見過不少血腥場麵,曾經一同作戰的好友亦是死在戰場之上。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離開了小屋,孟初寒立馬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到宮中。
安慰了一番陳石,孟初寒根本沒有休息的又去看望了一眼得了瘟疫的百姓,從京都帶來的大夫已經在著手處理病情。
孟初寒看望了一番,隨後便又跟隨著陳石離開。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突然一人癲狂起來,目光凶狠看著孟初寒,想著孟初寒的方向衝過來,從侍衛的手上奪過兵器直接猛烈的刺向孟初寒。
孟初寒聽聞身後有聲音,身形微微一閃,恰好躲過那人的襲擊,沒有刺到孟初寒那人有提件而起,手法如出一轍,帶著猛烈的勁風。
即便如此,也不是孟初寒的對手,他微微腳尖一轉,輕易的躲過。
而此刻陳石眼見那人似乎不對勁,趕緊剛來侍衛攔住那人的襲擊。
良久,五名侍衛終於是拿下了那人,那人的身上也被劍刺中了好幾處傷口,可是他依舊頑強的在抵擋,身上的鮮血一直流個不停。
“抓住他,不然流血過多,隻有死亡。”陳石喊了一聲,而後又衝著那人喊了幾聲,但是那人卻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依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不一會兒,五名侍衛已經倒下三個,剩下的兩人麵麵相戯,腳步均是後退了幾步,不敢再上前,眼中帶著恐懼。
那人的目光一直鎖在孟初寒的身上,根本不看其他人,若是有人上前,他直接以命相拚,這樣下去,而他似乎也不知道疲憊,也不知道疼,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