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孟初寒與那什的戰爭還在繼續,兩方人馬均是打鬥在一起,這一片平原,已經被鮮血染紅,泥土的芬香還夾雜著一絲鮮血的味道。
地上躺著一大片的屍體,還有一些殘留著半截手臂與大腿,看起來分外恐怖。
這一場惡戰,兩方打成平手。
孟初寒也算是遇上對手了,他坐在馬背上,手中拿著一柄泛著寒光的利刃,眸光幽深望著對麵之人。
對麵的那什亦是瞧著孟初寒,他虎背熊腰,手中的大刀扛在肩上,目光冷峻,聲音洪亮,帶著一絲豪爽,“孟將軍果然是名不虛傳,今日能與孟將軍較量一番,倒是我的福氣了。”
孟初寒臉上並未有什麼表情,他道,“那什將軍過獎。”
那什哼笑一聲,心中冷道,我呸,還真是一個臉皮厚的小子!
兩人相互捧了幾聲對方,又切磋在起來。那什大刀揮舞,刀刀致命,而孟初寒卻是遊刃有餘,似乎一點也不感到吃力。
周旋了一陣,孟初寒借著空隙,一腳將那什踢下馬,長劍接踵而來帶著強勁的風力,下一秒,已經是架在那什的脖子上。
那什倒也是一名硬漢子,即便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沒有眨一下眼睛,胡子上沾滿了塵土,與之剛才的模樣,倒是極為的不同。
“要殺便殺!”那什碎了一口,目光別向一邊,不看向孟初寒。
孟初寒一雙幽冷的眸子看向那什,臉上無任何的表情,他緩緩將劍收了回來,“你走吧,我今日放了你,往日可是沒有這般好了。”
那什吃了一驚,倒是對孟初寒有些欽佩起來,若兩人不是各為其國,倒是能做對手。
那什抱拳,“將軍之意,我先領了。往日,將軍可是要小心了。”
不到好一會兒,那什帶著剩下的殘兵離去。
胡軍一走,將將士們忍不住歡呼起來,高喊將軍威武。
胡清明得知戰況,氣得又是連連咳嗽,絲帕上滿是鮮血。
那什主動請求責罰,胡清明罰了他二十棍軍棍,以讓他長長記性。
白鶴進來的時候,手中端著藥湯,他道,“喝藥吧!”
他現在可是什麼都不能說,若是將這人氣瘋了,小命休矣啊!
胡清明接過藥湯,一飲而盡,擦了擦唇角,哀歎一聲,“難不成我胡族隻能在這一小片土地上生存!”
白鶴想安慰一番,但是想想自己的毒舌的本領,還是什麼話都不說的好!
倒是胡清明沒有聽到白鶴的聲音,不禁側眸看了一眼他,“你今日倒是不怎麼說話了?”
白鶴攤攤手,“你如今正火氣上,我若是說錯什麼,你還不將我砍了!”
胡清明:“……”
最後,胡清明將白鶴趕走,獨留下自己一人。
容鏡走再禦花園的路上,身後跟隨著劉公公,最近杞縣的瘟疫一直遲遲不退,而胡族又是不退兵,雖說有容珂與孟初寒兩人的鎮壓,但是此刻的容鏡不得不防範起來自己的叔叔來。
手握重兵,而又有孟將軍為主力,這著實不禁讓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