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九腰一挺,十分大膽道,“我這不是去上茅房麼!”
容珂慢悠悠的坐過來,唇角微微一勾,帶著一絲邪魅,“哦,上茅廁還要背上包袱?”容珂這是在告訴米九,你背起包袱想離開我,真當我瞎啊!
米九打著嗬嗬,“你看誤會了。”臉不紅心不跳,正色道,“我拉到了褲子上,正準備去茅廁換衣服。王爺要不要一起去?”
“……”
次日一早,容珂找到蓮鳳,一言不發先將蓮鳳揍了再說。
蓮鳳被揍一頓,也從中得到一個消息,米九要爬牆!
哈哈,得知這樣一個好消息,蓮鳳被揍一頓覺得值了。
蓮鳳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孟初寒,從此兩人勾肩搭背時常出入宅子。
有一天,容珂得知自家的小兔子要爬牆,蹲守了一晚上終於逮到小兔子,他抓著她的衣領笑得毛骨悚然,陰測測道,“很好,竟然還有力氣爬牆!”
那晚之後,米九幾天都沒有下床。
米九咬著被子,哀嚎不已,“容珂這個不要臉的!”
事隔幾天,杞縣如今也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容珂等人也欲打算回京都複命。
馬車中,容珂抱著米九,嘴角一直微微勾起,顯然是心情很好,他的手一直停留在米九的小腹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然而米九的心情卻是極其的不好,這幾天她被容珂壓榨慘了。
回到京都,容珂讓米九先回府等著自己回來,順帶著一句,是再想著爬牆,以後都別想著下床了。
聞言,米九趕緊藥搖頭,發誓自己再也不爬了,求放過!
見此,容珂終於是滿意的點點頭。
容珂,孟初寒,蓮鳳前往皇宮,容鏡早已經在禦書房等候多時。
容鏡一雙墨色的眸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劉公公,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是!”
等著劉公公一走,容鏡掃了一眼他的背影,而後目光看向容珂,“皇叔,成丞相該如何處置?”
說起來,容家欠了成浩天太多,又是本朝的元老,若是處置起來,倒是有些難為。
容珂也知道容鏡在想著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兒,道,“撤了他的丞相位子。如今他也孤家寡人一人,不如就隨他自生自滅。”
“也罷,如今也自好如此。”
容鏡將劉公公招了進來,屋中的氣氛很是沉重,劉公公似乎已經摸索到了什麼。
他跪在地上,雙腿不禁抖了抖起來。
“劉公公,你可知道朕為什麼要將你喊進來?”
“奴才不知!”
“哼,不知?你以為朕不知道你與成丞相狼狽為奸,在朕的茶裏下毒?至於那個丫鬟不過是你利用的一個工具罷了。”
“你以為朕什麼都這不知道?”
劉公公匍匐在地,哭著喊著道,“求皇上饒命,奴才也是一時蒙蔽了雙眼,皇上饒命啊!”
“哼,朕念在你曾經的功勞上,饒你死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他帶出宮,任其生死。”
“謝皇上不殺之恩!”
解決完成浩天與劉公公的事情,容鏡忽然換了一個神情,他目光如炬的容珂,笑道,“皇叔成親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讓朕一同看看,尚不知嬸嬸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