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主?為什麼跟這臭小子在一起?他哪點好?”
偏有不識相的。
水凝心裏惱火,冷冷地刺了一句回去:“雲嘯天有什麼好?那樣花心,你也愛?”
上官小菱氣得用力一捶地麵,立刻震得蛇們四散逃竄。
“小凝。”
“別勸我。”水凝拔出劍。
本來還覺得她怪可憐的,沒想到這樣可惡,沒瞧見人家……太討厭了,都不讓人家休息。
“小凝,我,我想方便下。”
荊星南早就想去了——抱著水凝,他雖然不害怕了,可是很緊張,一緊張,那方麵的需求就來了,憋得他臉紅脖子粗,快難受死了。
“去吧。”
水凝說得順口,荊星南卻沒有動。
“去啊,難道還要我陪你去?”
荊星南更加忸怩了——拿走珠子,洞裏黑黑的,他害怕啊,怕那個東西出來。
水凝想笑,她還真笑了,“你抓著我的劍好了。”她收起了珠子,頓時洞裏一片黑暗。
荊星南深一腳,淺一腳地扯著她和她的劍,去到另一邊,解決了該解決的。
可是,係褲子需要兩隻手。“小凝,抓著我的衣服。”
名堂挺多的。水凝信手去抓,好滑。她再去摸,衣服,她趕緊抓住了。
“你抓我的褲子幹嘛?”
荊星南撩起衣擺遞過去。
什麼東西?軟軟的。
他摸了摸,立刻被扭到了背後。
水凝掏出了夜明珠。
“我還沒穿好褲子呢!”荊星南慘叫起來。
水凝果斷地收了夜明珠。
荊星南手忙腳亂地係好褲子,“我好了。”
眼前一亮,水凝生氣地瞪著他。
荊星南有點摸頭不知腦,“你又生氣了!我摸到哪了……”他的肚子挨了重重一記勾心拳。
劍光一閃,蛇血濺了他們一身。
“真是浪費。”
上官小菱單手發力,吸來蛇身,大口地吃起來。
原來,荊星南的尿液吸引了大蛇小蛇,更有一條被他當成腰帶係在腰上。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對視一笑。
水凝去牽了荊星南的手,“我們過去吧。”
不多久,喝飽的蛇優哉遊哉地爬回上官小菱的身邊,完全無視被水凝砍下來的血淋淋的蛇頭——它們已經適應了血腥和弑殺,已經處變不驚。
水凝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太焦躁了,到了這裏,除了等待,沒有別的辦法。好在,捱過了饑餓感,沒那麼餓了。
“阿南,說點你的事情聽聽。”
長夜漫漫,說說話,消磨得快點。
“說什麼呢?我每天不是吃,就是玩……”
“玩什麼?”
水凝很好奇,在宮中,雖然兄弟姐妹眾多,但是個人的娘親不同,來往不多。即或偶爾來往一兩次,不是下棋,就是吟詩比武,民間應該有趣得多吧?
“也沒玩什麼,不過是踢毽子,躲貓貓,跳繩,打水漂什麼的。”
這些水凝從來沒有聽說過,她不禁有些向往,有些想知道,想了解。“好玩嗎?”
“當然!”
說起玩,可是荊星南拿手絕活,盡管每次踢毽子,他都輸給妹妹,勉強才贏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