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星南疑惑地摸摸頭,娘說罵人,對方耳朵靈光的同時,會非常生氣,為什麼這個師弟卻嘴角掛笑,一點也不生氣?
莫非,他對他有那個意思?
看,他賊眼溜溜地在打量他的****……
荊星南抱緊了胸,不行,還是有點露出來。
他側過身子,“我不喜歡男人。”師弟的耳朵不靈光,“我不……”
沈玉山趕緊點頭,“知道,你不喜歡男人,我也不喜歡。”
他暗裏抹把汗,媽呀,再讓他大吵大嚷,隻怕這方圓十裏的人都驚動了。
“你剛才——”
荊星南傻眼了,這個師弟到底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你剛才說我娘在地洞裏?”
說的是這個啊。荊星南鬆口氣,“早說啊,害我以為你耳朵有問題。”
沈玉山氣得翻白眼——
“你讓我早說了嗎?我才問一句“你說什麼”,你吼得天搖地動的……”
他可憐的耳朵,遭的什麼罪啊?
荊星南不好意思地傻笑了兩聲,“在下姓荊,草字頭下麵一個開字,開門的開,旁邊是個利刀,就是一豎,再加一個豎勾。”
當他沈玉山是白癡,還是文盲?解釋得那麼清楚,一豎,再加一豎勾,勾你妹啊……
“不許,不可以,我不答應!”荊星南氣得吐粗氣,“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
他上下打量了沈玉山幾眼,害沈玉山都有點懷疑自己……
“呸,你才是色|狼。”沈玉山翻翻白眼——這是他有生以來,翻白眼最多的一天。“我知道你姓荊,荊星南,星星的星,南瓜的南。”
“你知道啊?”
這是什麼話,好像他是大字不識的土豹子。沈玉山“哼”了聲,“我娘呢?”
“你娘死了。”
沈玉山嚇了一跳,他一把揪住荊星南的脖領,“你說什麼?”
他立刻果斷地後撤,這丫的獅子吼太恐怖了。
“我說你娘快死了。”荊星南扁著嘴,一副快哭起來的樣子,“師姑也快死了。”
沈玉山想揍人,更想殺人——殺了眼前的白癡,他娘和師姑不是同一個人?還要分兩次強調?
他娘,快死了?沈玉山跳起來,“快走。”
他跑了好大一截,才想起——地洞在哪?他娘在哪?
他回頭看,荊星南連人毛都沒看見。
沈玉山低低咒罵了聲,不得不回頭去找。
荊星南呆在原地沒有動,像在發呆。
被點穴了?沈玉山警惕地看眼四周,邊戒備著,邊慢慢靠近荊星南。
“師弟,你沒有告訴我名字!太壞了。”
媽呀,沈玉山腳下一滑,差點摔個嘴啃泥。
你丫的沒被點穴,早點說啊。
他尷尬地拍拍長衫,“我姓沈,雙名玉山。”
“哦……小山,快走,你娘和師姑都快要死了。”
就不能,委婉點?他娘和師姑不是同一個人……師姑?!
“你說的是上官小菱?她還活著?”
爹說過,上官小菱是娘的情敵,後麵突然消失了,怎麼會都快要死了?難道是上官小菱殺死娘……快殺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