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山很自然地搖搖頭,“不用謝。”
謝他什麼?難道這白癡以為他準備讓他吸他的功力?
開什麼國際玩笑?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已經吸了你娘和師姑的,不需要了。”
不需要最好……他吸了娘的功力?沈玉山揪住荊星南的脖領,“你說什麼?”
他立刻撒手,後退。
“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姑抓著我的手,我沒辦法……算了,不解釋了,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這不是解釋得很清楚,上官小菱使壞,讓荊星南吸了他娘的功力……娘豈不是很危險?“快走,走快些。”
荊星南憋屈死了,他已經走得很快了,已經在用跑的。
咦,雙腳怎麼離地了?他沒練成輕功啊……
“我帶著你,你指方向就可以了。”
既然荊星南說不吸他的功力,沈玉山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抓著荊星南的手腕,全力施展開輕功。
他們很快來到了地洞前。
荊星南想都沒想,直接跳了下去。
沈玉山沒有跳,下麵是什麼情形,他不知道。他打量了四周,很快發現兩根繩索,他用力扯了下,挺結實的。
他扯住其中一根,慢慢地滑了下去。
地洞在夜明珠的光的映照下,通亮通亮的。
“娘——”沈玉山驚叫一聲,他看到了冷婉憐的屍首。
他的虎目噙滿淚水,他沒有想到情人穀一別竟然是生死離別。
“你娘要我替她說聲對不起。”
沈玉山唬地轉過頭,他的眼角猶掛著一滴淚。“我娘為什麼要你替她……”
他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水凝翻翻白眼,她也不想,可當時這洞裏就她一個大活人……還幸好有她在,否則這句“對不起”也沒人說。
“阿南,我答應她,要把她和小七葬在一起。”
地上的上官小菱安詳地閉著眼睛,她看上去像個“睡美人”,一點死亡的跡象都沒有。
“她死了?”荊星南伸手去探探她的鼻息,“還真沒有氣了。”
這句話重重地戳在沈玉山的心尖上,“是不是她殺的?我娘是不是她殺的?”
“不是,”
水凝趕緊重重地掐了下荊星南,荊星南鼓鼓嘴,生氣地別過頭。
為什麼他一說話就掐他?為什麼就她可以滔滔不絕地說?
小凝在情人穀就喜歡山哥,現在是借機多說話?
荊星南心裏酸溜溜的,越發地氣悶和不高興。
“是這樣的……”水凝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出來,包括小七的事情。
沈玉山心裏很不舒服,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娘竟然還為了他去拚命!“哎——”
是娘的錯,可是他不願意承認,更不願意道歉。
“你不是小七,你是誰?”
“她是公主,當朝皇上最喜歡的九公主。”荊星南搶著回答。
耶,終於讓他搶先了。
水凝很尷尬,她一名堂堂的公主假扮個醜女,傳出去……
“不錯,所以,為了大家好,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
沈玉山的嘴角泛出一抹嘲笑,“我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其他人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