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時,盜蹠分明看到少司命麵紗遮住的玉容微微一紅,恰巧一陣風吹過,將少司命的麵紗掀起,盜蹠一怔,隻見其臉龐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再配上麵頰紅暈,當真是明豔不可方物,忽又聞到一陣淡淡幽香傳入盜蹠鼻中。
隻聽少司命續道:“是以你每次運行內力均可助我身體凝實一分,卻不會影響你一絲一毫。而此過程需三年,今日我助你,不知何時方能恢複,十年、亦或是二十年?也罷,這就算我給你的最後一件禮物,這樣誰都不能傷害你了,誰讓我不小心喜歡上你了呢,無欲無求,終究不是吾輩所能及的,但盼再次相見之日君勿忘我。
少司命嬌軀漸漸虛幻,忽又道:“你能讓我摸摸你的臉嗎?”盜蹠點點頭,俯下身去,盜蹠隻感覺少司命素手在自己臉龐上微微劃過,便又無力垂下。“不。”盜蹠吼道。旁邊雲中君不合時宜的插嘴道:“兩人卿卿我我的也完事了吧,該被我吸收。。咦,這,這是?”
雲中君料想到少司命定然是用什麼傳音秘術,卻沒想到少司命竟以靈魂為引將這“魂兮歸來”陰陽家禁術使出,此術是將靈魂為引,永世護住另一人,其中卻要施術者的靈魂寂滅,若此人內力高深,則若幹年後可以恢複,若內力甚微,卻要強行使用,便永遠不能恢複了,而別人要想傷這被護之人,則必須內力高其百倍,方可一傷,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內力很少,一百倍也是很大的。
隻見少司命,漸漸化作一束流光,緩緩覆蓋住盜蹠,盜蹠表麵形成青色光暈,盜蹠忽覺有什麼東西入手,隻見赫然是一襲素紗落到盜蹠手上。此物尤在,伊人已去。盜蹠鄭重的將麵紗收好,發瘋般的向雲中君撲去,雲中君一劍劈過,盜蹠隻感覺微微一痛,卻沒有任何傷勢出現雲中君一怔,接連幾劍劈過卻無甚成效,雲中君道:“既然傷不了你,那就將你打暈。”隨即其已閃到盜蹠背後,盜蹠瞳孔一縮,迅速轉身,向後包退,卻冷不防頸中突然出現劍鞘斬將過來,隨即暈去。
雲中君又轉向天明高月二人,道:“你二人是自己乖乖束手就擒,還是我將你們擒住。”天明高月二人不答,一個咒印已在高月手中成型,天明凝重道:“月兒,站到我身後,這次聽我的吧,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
高月一怔,隨後欣慰的站在天明身後,雲中君不屑道:“一個小孩還逞什麼英雄,早早投降才是明智之舉,隨即天照攻上。二劍相碰,天明被逼向後退去,隨即雲中君鬼魅般的身影已閃到二人後麵,天明強行逆轉身形,向後攻去,卻冷不防二人頸中突然出現一隻手將二人劈暈,天明高月身形緩緩軟到在地。雲中君將三人綁在一起,待青龍降落後,便要離去。”
正當雲中君要轉身離去時,突然,從青龍上竄出一道人影來。雲中君喝問道:“閣下何人,為何阻我?”那人不答,向雲中君右肩削去,雲中君側身避過,那人隨即變招,一柄長劍疾刺雲中君華蓋、膻中、陰都、上脘、中脘、五處人身要穴,雲中君待每次要揮劍格擋時,那人卻已然急退,並不與他長劍相交。
與此同時,遠在函穀關的星魂忽覺胸中一熱,甚是煩悶,星魂伸手從懷中掏出發熱物體,隻見赫然是墨家至寶非攻,隻見非攻劍身詭異的冒出絲絲藍光,藍光環繞劍身緩緩遊走,星魂凝視著非攻,不知想些甚麼。
此時,雲中君心下駭然,忙抬眼望去額,隻覺此人麵貌自己並不曾見過,而此人劍術煞是淩冽,而出手所攻招數卻又中正浩然,雲中君不經意間瞥見其左袖破爛處,隻見其手臂赫然是金屬所鑄,而雲中君猛然想起,這人麵上肌肉從未動過,甚至連眼珠也未曾轉過。
雲中君思忖道:“難道此人竟然是機關人,這墨家機關術倒也不可小覷。”此時他心中到有計較,其伸入懷中手摸出一塊磁石碾碎,再以內力用磁石碎末將天照劍裹住。再看二人相鬥時,墨子劍招已然不斷被雲中君打亂,幾招下去,已然無後繼之力。
雲中君得此空擋連忙左右手抓住天明、高月,縱馬逃走,眼見前方又有一人攔路,卻看此人身材異常魁梧、腰係粗大紅繩、左手木質機關手、左胸用精鐵修補、右肩用一塊木頭填補,其上寫著“天明”二字,赫然是無雙鬼。
雲那人大手向雲中君抓去,雲中君長劍一招,無雙那龐大的身軀隨即被招來,雲中君用力一擲,哪曾想無雙鬼死命抓住長劍不放,右手仍然抓向雲中君,雲中君左掌與其相對,甫一接觸,無雙鬼便被震開,眼看後邊墨子已然追來,雲中君更不遲疑,拍馬便走,留下望洋興歎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