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無奈的點著電腦上跳出的確定和退出的窗口心裏一陣想要扁人的衝動。現在好不容易閑下來沒人叫網管了可以舒舒服服的上上網就遇到如此倒黴的事——電腦中毒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搞出了這麼一個需要不停的點“確定”也退不出的軟件。這台是網吧的計時主機,計時軟件有點毛病,一重啟就會暫停計時,網吧裏幾百台機子,這幾分鍾重啟時間就能讓古月被老板狠狠的扣一筆工錢了。沒辦法,古月隻能就這樣麻木的點著確定,突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清醒的瞬間,古月並沒有任何行動,感受了一下身上衣服完好也並沒有疼痛確定自己不是被哪個無良的親戚抓去虐待後頓時安了一半心。雖然這裏的環境不是熟悉的網吧和宿舍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綁匪?古月才不怕被綁架,反正殺死綁匪和殺死親人不一樣,不管那些所謂的親人怎麼對她,她都不能殺死他們,那些虛偽的法律和道德絕對不會站在古月這麼一個長相平凡沒有錢財的小女孩手裏。可綁匪呢?他們可是比自己這個普通人還不受待見呢。隻要真有人敢不客氣的對付她,她不介意送他們去見閻王。

古月的手伸向自己腰間,摸了摸別在牛仔褲搭扣上的鑰匙,安心了許多。嗯,東西還在。古月滿意的露出一絲冷笑。

“不錯,第二個醒來,你的素質也很好。”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古月聞聲望去,隻見一個叼著煙的黑發青年冷笑的盯著她,這個青年約二十四、五歲,模樣普通至極,但是在其臉上卻有著數到疤痕縱橫交錯,看起來甚是猙獰恐怖。

她看著青年手裏的那隻超大的沙鷹,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沙鷹?很不好弄的槍呢。

古月轉了轉頭看向像周圍,一個一臉疑惑的小白臉也正好奇的看向他。古月沒有開口,在陌生的地方她保持著絕對的戒備。

在他們身邊還躺著三男一女,除此以外在這個封閉的環境中還另外有著數十名外國人存在。

這是一節正在行駛的車廂,而且行駛的速度極快,整個空間除了行駛時的抖動外還有一股子冰寒壓抑的味道。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小白臉連連向這些人問道。因為有外國人在場,小白臉還十分謹慎的用了英語。

那些外國人隻是掃了小白臉一眼就轉過頭去,隻有那黑發青年深吸了一口氣道:“仔細想想,他應該把這一切都植入你的腦海裏了。”

仔細想想?植入腦海?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這場景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難道?不會吧,我不會這麼倒黴吧?古月心中一苦,開始搜索起自己的記憶有沒有多了點什麼。

這是一個遊戲,誰製造了這個遊戲已經不足為考,或許是諸神,也或許是惡魔,更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未來的人類,總之,他就是這個遊戲裏的一員,或者說現在已經成為這個遊戲裏的一員。

將一個選擇放在都市裏感覺到迷茫,感覺到自己在腐朽的人麵前,當他們選擇了這個遊戲後就會被送到各個恐怖片的場景中。

“這一次是生化危機第一部,菜鳥們,你們的運氣可真是好啊,第一次進來就遇到了這麼輕鬆的恐怖片,即使是死也會死得很輕鬆才對。”黑發青年深深吸了最後一口香煙,將剩下的煙頭狠狠捏滅在了手心中。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不過隻是意識進入到了電腦中,就像是玄幻小說那樣的遭遇,隻要我們玩成這個遊戲,意識體就會回到身體裏,然後重新生存複活?”小白臉身邊一個小胖子坐在地上問道。

黑發青年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沙漠之鷹,他打開手槍調試起來,邊調試邊說道:“是不是意識體我不知道,但是你會感覺到痛,會受傷,會死,而且你也說錯了,當你完成這次的遊戲後,接著會進入下一部未知恐怖片中,這部恐怖片或許你看過,或許你沒看過,每次‘主神’都會調進來新的成員,以填補上次恐怖片裏死亡的新人,每次人數在七人到二十人之間,換句話說,這次的生化危機一是危險性非常小的恐怖片,所以我們加起來才隻有七人而已。”

那個小胖子冷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那些死了的人不是已經回到身體裏了?說不定還是他們自己選擇死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