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雲回頭看看他,浩商曬然一笑:“每個人都會被現實打兩下,這是好事兒,除非你總活在夢裏,那樣就得自己編造,長期那樣下去,人會變成一個瘋子的,所以,能被現實刺激幾下是個好事兒兄弟!”
史雲自嘲的一笑:“看來需要革命,隻有這樣才能掀開嶄新的一章,我剛開始還不相信太雅會幫助他們,可是,現在我信了,除了他的力量,任何人也辦不到這樣!”
浩商點點頭:“這些人要的就是天下大亂,可是這樣對太雅有什麼好處?”
史雲目光沉著的在靴子上磨了磨匕首:“不管他們要幹什麼,我們都要對抗到底,能保護一個族就保護一個族,能保護一個國就保護一個國,隻要還有我們在,就有希望!”
浩商笑了一聲:“你小子跟我從前想的還真不大一樣呢,挺有些風骨。”說罷,浩商拍拍史雲的肩膀:“奶奶的,為什麼我身邊的每個人都這樣,倘若出個小人什麼的,我也好動動手,鏟除些異己,這樣一來,真讓人頭疼啊!”
史雲聽他這話挺詫異,但是馬上明白他指的是韓貞,浩商把每個人當成競爭對手,可是,又傲然相對,不願意做有失一個大丈夫身份的事,史雲不禁和他握了握腕子,兩個人都笑了:“走吧,家裏亂成一團了吧?”
嘯海本來也是同他們一道尋找水源的,可是,嘯海走的是水路,他直接從水下進駐每個水源地,這樣更隱秘也更直接!
涼月和神童,這些天不眠不休的來參閱一本本幾乎未見過天日的典籍,最後,兩個人疑惑的參悟到一句話:刃出新血!
涼月喃喃的說道:“新血,難道指的是我們?難道這是說一代政權的被替換?”神童站在窗前,思索的說道:“按照龜背圖譜的時間對證,從前大家以為龜背圖是用來測算天災的,如今,我倒看來是一個時間的預言,如果涼月哥說的刃出新血是由年輕一輩來代替過去,那麼和龜背圖上的時間恰好吻合,這樣看來,難道說,為了阻止這種朝代的更迭,抑或者是為了在這種朝代更迭的時候可以實現大統,才使出的詭計?”
涼月點頭讚許,又搖頭疑惑:“如果是那樣,沒必要牽扯上魔域的人,那不是幫手,而是禍患,我想能想出這一係列玄妙主意的人絕對不可能那麼傻!”
神童又接道:“那哥哥認為是?”
涼月搖頭惱怒:“都說不通,如果是那樣為什麼會牽扯進太雅,難道神會受到威脅?如果是受到威脅,為何不要求我們同仇敵愾?”
兩個人百思不得其解,雨揚和鬼陀一同前來:“有些救命的法子!”
大家都很驚喜,可是長河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真是頭疼!”大家又看他,長河歎氣的說:“這些人都是聽韓貞大人指揮的,我們每收到一處消息,趕到的時候韓貞大人已經先行在那兒了,好像他在網絡人員,我們的好多兄弟都被他擄走了!”
正說著東離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不好了,在四個洲的軍隊中都發現了這種瘟疫的蔓延.....”
雨揚和鬼陀大師神色嚴峻卻仍保持著鎮定,雨揚說道:“我和鬼陀大師根據李誌川的症狀,雖然和那些人不盡相同,但是,仍可以尋到一些蛛絲馬跡,我們配出了草藥,這些藥可以使尚未中毒的人有抵禦瘟疫的能力!”
涼月麵露欣慰之色,“如今之際,大家盡快去把需要用的草藥找齊,然後我們分給各州取用,目前要安撫民心!”
長河點頭說道:“情況尚好,各個領主此刻倒是齊心的聽我們的調遣,尚未有太大的幹擾!”
鬼陀沉聲說道:“櫻樹草我們隻能用‘童春崖’的,那裏的最好!”
涼月大聲的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
一行人帶著兵馬,一同到了‘童春崖’,才到了那裏,大家都呆住了,隻見在一塊突出的山石上,一個人黑衣白發,刀子一樣的站立著,他手下的一群人,各個如同棺材鋪的紙人一樣,正排排站著,竄來竄去的毀掉這滿山遍野的櫻樹草,涼月驚聲的叫道:“韓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