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琪的哥哥見軒璘移花接木,轉移戰場,心裏雖然鄙視,卻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黑衣人,先是一愣,古怪地回頭看了一眼,見軒璘表情淡定,漸漸目光從秀腿往上轉移,發現了兩座高高聳起,被黑衣緊緊包裹著的胸部,立即推翻了剛才的猜測,心裏一個勁地感歎,現在的人真是不嫌麻煩,玩個小遊戲都要穿這麼多的衣服。
回頭疑惑地看了軒璘一眼,便見他仍一臉的淡定,雙手放在自己的後背上,肢體語言好像在說“有問題就問吧!”
可是柳雲琪的這位哥哥明顯和軒璘不是在同一時代的人,除了用統一語言可以和他稍坐溝通外,對於軒璘不經意的暗示根本就是一頭霧水。
於是又轉頭看了看床上的嬌驅,目光直接溜到她的臉上,眼睛一泠,終於發現這是自己的妹妹。
看著床上妹妹的身體,失聲喊到“妹妹,妹妹,你沒事吧,哥還活著,你不要就這麼離開我啊”說完一把抓住柳雲琪的手臂,發現還有溫度後,就放下心來。
柳雲琪聽見哥哥的聲音後,心裏沉著的一塊巨石在誇父的幫助下從一個地方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反正就是心情舒暢,臉上憂鬱的神情如烏雲一樣被狂風席卷,吹到天邊千裏萬裏之外的地方。
柳雲琪的哥哥見到自己的妹妹安然無恙後,才發現她躺在床上,而且是躺在別人的床上。直接起身站了起來,目光直視軒璘,好像在說“兄弟,我的心髒一直都很健康,你告訴我真相吧!我能能承受的住。”
不知道他是不是這個意思,反正在軒璘眼裏看來就是這樣。不過,顯然他的心髒並不想軒璘看起來那麼經得住打擊,他緊握著的拳頭和他額頭上的汗水出賣了他此刻緊張的心理。
發現了這一點,軒璘突然發現發現,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是多麼的**,有了這麼明顯的比較,才有了這麼清晰的認識,至少眼前的這對兄妹,以他堪稱老練毒辣的眼光來看,都需要坐心理輔導,而且還是特別深入的那種。
當然,如果紫雲在這邊的話,她一定會一個勁地感歎,“果然是可造之才,表情變化的樣子,比軒璘還要豐富多彩,軒璘那變化的速度和他一比,簡直就是低頻。”
柳雲琪的哥哥灼熱地看著軒璘,好像要把他融化一般,許是感覺到他的決然,軒璘淡定的表情再也掛不住了,無奈的攤開手道,“我可沒把你妹妹怎麼樣,為了防止她對我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還把她全身點了穴道讓她不能動彈,你看,她現在還是一動不動的”
聽了軒璘解釋的話後,柳雲琪的哥哥又看了看床上的身體,發現她確實沒有動過,開始相信軒璘的保證了。
“咦——”正當他在心裏防禦放鬆,將軒璘從色狼的評價拉到正人君子的行列,隻見妹妹的手指輕輕地動力一下,一旁的軒璘發現了這一點,立馬轉身望向窗外,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窗外的景色真美,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於是入神地看著那唯美的建築。
“啊——”耳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鬼哭狼嚎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毫不留情地將軒璘溜走的注意力,從理想拉回了現實,從太空拉回了房間。
聲音的穿透力無比強大,就連軒璘的耳膜也在不斷的顫動。透過隔音牆聲波一個跳躍,直接越過隔音牆,將無數的還在沉入夢鄉和心儀女子坐著一些二人運動的人們一下子驚醒,聲音徘徊在太空城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軒璘一個勁的頭大,早知道應該讓他多“孤獨”一會,這下子是想低調一些都不可能了。
感謝哥哥,終於將雲琪給叫醒了!
雲琪一起床就見一道親切的身影,那是自己的哥哥,在展示著他特有的大嗓門“獅子吼”,連忙捂著耳朵,她的耳朵比一般人要敏感,千裏之外的繡花針落地都能聽得見,更何況猶如地震海嘯一樣的哀號。
連忙起身按住哥哥的嘴巴,耳膜的鎮痛這才漸漸消去。
但是,聲音剛剛平息之後,仿佛是交響樂,房間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匡當~匡當~
軒璘趕緊跑去開門,有一種不太妙的感覺。門一開,就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服務員走了進來,衣服上別著一個胸章,軒璘望來一眼;天河酒店大堂經理。